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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沈瑜的好意,周長風心領了,然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為習慣。
他不至於古板到不會“靈活處事”,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理所應當地把灰色辦法當作首選。他覺得這應該只是正常途徑無法解決時才會選擇的低優先順序選擇。
一上來就想著靠關係、走後門?說實話他在心理上還是不習慣如此的。
也許如同夏筱詩所言,自己以後可能也會大變?但無論如何,至少不是現在。
時隔沒多少天,周長風又一次來到了兵部,不過這一次的目的地卻是未曾來過的軍政司。
顧名思義,軍政司主管軍方的行政事務。在歷史上清朝練兵處也曾設過同名機構,負責軍官升降考核、軍需糧餉、軍法裁決、軍械製造等等。
然而後明卻並非如此,因為兵部各類事務都被更加明晰的單獨分劃設立部門了——軍官升降考核有軍擢司、軍法裁決有軍法司、軍械製造有軍器局等等。
於是乎,軍政司實際上就成了一個打雜的,各種雜事和瑣事都由它來處置。
來到官署門口,沈瑜隨口說道:“有句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信不信,待會你跟他們說是為了陣亡分級的撫卹這事來的,他們最多就給你敷衍幾句。”
周長風望著牌匾上那鎏金的“軍政司”三個大字,一本正經地說:“不過,小鬼的修為比不了閻王,難纏歸難纏,可咱們也有法子對付他們。”
嘶…伱該不會想打人吧?
聯想到他之前在陸軍總醫院那一套行雲流水般的出拳-過肩摔-用力一腳踩斷腿,警覺的沈瑜禁不住提醒道:“你莫不是想動手吧?這可不是先前在醫院啊,別分不清場合。”
“你這說的我好像跟小孩一樣,”周長風哭笑不得,“真要是拎不清,我大概在武學就得天天捱揍。”
“我只是提醒一下,免得你被惹惱火了沒忍住,在這地兒犯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二人隨即入內,邊走邊說。
也許正因為軍政司掌管的雜事和瑣事很多,所以這兒來來往往的人非常之多。
三名負責接待的吏員忙得抽不開身,過了好一會才有餘暇來詢問周、沈二人的來意。
得知是為了陣亡情況分級的事情而來的,那名吏員雖然面不改色,但是態度明顯冷淡了些,因為這事實在沒什麼緊迫性與重要性。
周長風與沈瑜順著迴廊走了一大圈,最後來到了靠東邊的一處房間外。但於此等候的人足足有上十人之多,而且逐個看去,其中不乏有幾個親自前來的上校和准將。
這兒的走廊外邊就是池塘,純正的中式園林,環境很好,然而在場的人們的心情卻不佳?從房間裡出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垂頭喪氣與無奈之色。
“軍政跟著時政變,近來世界局勢有惡化之趨勢,朝中自然要做打算,我大明陸海空三軍均需調整,而且還要擴軍,據說至少四個師。”沈瑜抱著胸、倚靠著牆壁,如是解釋道:“所以近來軍政、軍制、軍擢司都挺忙的。”
周長風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開口道:“話說,咱們為了誅殺柴國義去了巴達維亞,當時我不是提議說以後組建一支專業的特別行動單位麼?你後來也遞交了報告和建言,現在怎麼樣了?”
“上官們蠻有興趣,至少情報處方面覺著大有可為,不過這跟咱們外廠沒有關係。”
得知周長風為了誅殺叛徒而率隊在巴達維亞的所作所為之後,所有人的反應都是難以置信、驚詫、感嘆,幾乎無一例外。
這次突襲雖然離譜,但畢竟成功了,而且可謂非常成功——無人傷亡就把叛徒藏身處給弄得粉碎,不僅把荷印軍整得雞飛狗跳,同時英國人也被搞出了心理陰影。
據說皇帝在審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