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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柑。」
惠理怯怯的開口:「他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就有介紹過呀。」
佐倉蜜柑十分理所當然地說道:「和我來自同一個學校,英雄科二年級的學長。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好相處,但是實際上是非常厲害而可靠的角色哦。」
言辭之間,是徹頭徹尾的信任。
惠理不說話了。
她當然非常相信蜜柑,但是同樣的,她也非常的信賴自己的直覺。出生在黑暗組織當中的人生經歷以及敏銳的直覺,正在腦海當中瘋狂叫囂——身旁這個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少年,絕非善類。
死柄木弔也意識到了這孩子的上下打量,然而他對此並不甚在意——這種在他眼裡斷奶沒多久的小鬼,造不成什麼威脅。對於他而言更為重要的顯然是佐倉蜜柑以及周圍的環境,這裡是日本境內一個相當著名的英雄墓園,能夠埋葬在這裡的都是因公殉職的英雄,而就周遭環境的僻靜與雅緻來看,地方政府對其的重視程度也可見一斑。
——當然,能夠在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闢出如此廣闊的一片區域用於公墓建設,本身就已經是重視的證明。
這傢伙是要來這裡祭拜什麼人。
能夠長眠於此的大都是些有名有姓的英雄,或許不至於在英雄排行榜上佔據一個位置,但一定都是因公殉職才能夠躋身其中。佐倉蜜柑顯然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站在入口處的介紹牌那裡看了半天,才左拐右拐地走了進去。
死柄木弔眯起眼睛跟在佐倉蜜柑的身後。面前的這姑娘一定會死於他手,但是具體什麼時候有待商榷……至少不是現在。
佐倉蜜柑突然回頭,露出歉然的笑容:「抱歉啊前輩,突然意識到,明明是大好的週末,還要你陪我來這種地方。」
「沒事。」
反正幫快死的人完成點兒心願也沒什麼。
死柄木弔今天的裝束可以說相當親民——但在惠理的眼裡也十分驚悚。除卻頭上扣著唯一的一隻裝飾手以外,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多餘的手——黑霧對此表示,你要是出門的話,別顯得太引人注目確實挺好。
而在指縫下藏著的目光依舊令惠理膽戰心驚。
這裡有不少人都死於all for one的手中,而其中的多數又都是上一代人,對此死柄木弔的瞭解僅限於略略聽說過名字,而更多的死者於他而言只不過是老師所增加的其中一個個性而已。
面對靜謐空曠的墓地,他顯得頗為無動於衷。
而這種「完全不瞭解」和「無動於衷」,僅僅限於大多數的英雄。
當佐倉蜜柑在英雄佩彌威爾的衣冠冢之前站定的時候,縱使是死柄木弔,也不禁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是聽說過這個英雄的。
佐倉蜜柑認真地跪坐在墓碑前,從包裹裡掏出幾個麻薯糰子,用乾淨的楓葉做底擺放在照片之前。隨後雙手合十,認真地閉上了眼睛。惠理有樣學樣跪坐在一旁,將一直抱在懷裡的白菊花同樣橫放在了墓碑前,空留下死柄木弔一個人站在二人身後,以審視的目光盯著墓碑上的照片。
青年的笑容灼目得刺眼——不像是歐爾麥特那般侵略性十足昭示著「我一定會贏」的笑容,而是更為溫和的,更為友善的……
——正因如此,才很刺眼。
在all for one稱不上友善的「教學生涯」當中,偶爾他心血來潮,也會向著年幼的死柄木弔傾訴過一些關於英雄的往事。彼時將老師奉若神祇的死柄木努力記下了對方的每一句話,這之中包含關於行平泉水的評價:
「真可惜,這可是個難得的個性。如果獲取了這樣的個性,我估計已經將歐爾麥特殺死幾百次了。」
「不過還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