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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宴完全清醒過來時,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
客廳裡的電視隱約傳來一點聲音,他坐起來放了會兒空,總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有什麼事沒做。
片刻後他想起來家裡現在多了個人,貓已經讓她給餵了。
於是揉揉頭髮,起身到浴室洗漱。
等他從房間出來時,慕久已經在客廳練完自己的早功,在一邊壓軟開一邊看電視,手裡還拿了根逗貓棒。
小七現在已經和她很親了,大概是逗貓棒玩累了,這會兒就趴在她身邊,小爪子搭在她的頭髮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她一塊兒看電視。
也就是那頭的小八還有精力,隨著逗貓棒上的羽毛上躥下跳,身上的金色斑紋在過程中熱烈地滾動。
正午的陽光很好,透過客廳落地窗的亞麻窗簾灑了滿地,把一人兩貓的畫面照得很不真切。
尤其畫面中的少女美得驚人,原本紮緊的頭髮在早功過後散了一點,在飽滿的額頭前跑出來幾縷,時不時被一隻粉紅的肉墊捋去玩。而對一般人來說無比困難的橫叉在她身上已經是家常便飯,兩條腿纖細筆直,足背繃緊,肌肉線條的走向極漂亮。
她這會兒是用手肘枕著地板看電視的,露出大半個背部,開背設計的深色練功服勾勒出她挺直的肩頸線條,和瓷白面板的界限極分明,那兩抹蝴蝶骨在柔和的光線下流暢起伏,幾欲振翅,映著身下盈盈一握的腰線,每一分線條都不可思議。
沈宴在出來時沒料到會有這一幕,眼睛被光刺得微微眯起,卻一時片刻也沒移開。
到頭來喉間跟著微微發緊,大概是一早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喝水,只覺得渾身上下躁得慌。
好在那頭慕久很快察覺到有人,下意識收回腿坐好,抬眼看向他。
沈宴在視線和她交匯時微微一怔,緊接著就覺得不太自在,別開視線輕咳了聲,問:「餓了嗎?」
慕久聞言,有點迷惑地歪了歪頭,一邊回答:「我吃過了啊,冰箱裡有麵包和牛奶,還煮了個雞蛋……」說到這兒稍頓了頓,忍不住吐槽:「我要是指望你給我做飯的話,早就餓暈過去了。」
沈宴聽到這句,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尷尬,只能點點頭道:「嗯,吃了就好……」
然後在抬腿去廚房之前,想了想又停下腳步,轉頭問她:「你們舞蹈生……每天早上都要這樣嗎?」
「哪樣?」慕久低頭看了眼自己,反應過來,「劈叉嗎?」
「嗯。」沈宴應了聲。
「差不多吧,這些都是基本功,像壓腿、開肩、開背、開胯什麼的,還有體能訓練和技巧組合,」慕久看他難得虛心請教,便多解釋了幾句,「而且我們放完國慶假回去之後就要新生匯演,我有好幾個節目要準備,這幾天都不能落下。」
「這樣啊,」沈宴對她說的這幾個詞都只是粗略聽過,外行人也只能看個熱鬧,半懂不懂地鼓勵了句,「那你加油練吧。」
「哦……」慕久聞言,暗暗腹誹了句「我練舞還用你說」,只不過轉過念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緊開口問他,「對了,我們新生匯演可以請校外的人來看的,我手裡有幾張贈票,我演出那天你要不要來?」
沈宴沒料到她會邀請自己參加這樣的活動,就不說他不懂舞蹈,光是那種場合也挺無聊的,便下意識想拒絕。
但就在嘴邊的那句推辭說出口之前,他瞥見她眼底亮晶晶的期待,映著她臉頰上因為出汗浮起的粉紅色,鮮活得像艷陽畔的雲霞,便輕而易舉地把他的拒絕堵了回去。
於是習慣性地抿了抿唇,他並不適應自己這些不受控的思緒,會讓他有脫離控制的危機感。
但末了或許是為了搪塞,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