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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前的蔣月白無數次的冒犯他,甚至已經給趙錢帶來了麻煩。
他必須要親自解決這一切。
「你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他無比真誠的發問。
蔣月白已經被嚇傻,在非常人的能力面前,一切的權勢與金錢都顯得微不足道。
聽到印宿這麼問,她連忙反應過來,面帶焦急的說:「家人,我的家人對我很重要。」
如果印宿是想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那麼就讓他帶走那群白眼狼吧。
蔣月白的心裡打著算盤,面上卻帶著恐慌。
印宿摸著下巴,長長的哦了一聲。
「原來是錢啊……」
蔣月白一愣,急忙說:「不對,是家人,他們對我很重要,如果不是他們我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切。」
如果不是他們拖了她的後腿,她一定能更上一層樓。
印宿眨著眼睛,無辜的說:「可是你的家人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蔣月白神情大變,本就毫無血色的面孔,連唇都變得蒼白失色。
她咬著牙問:「你怎麼知道的。」
蔣月白的生父母很早就已經過世,自那以後她就被過繼給家裡的大伯,與原生家庭的貧窮不同,大伯家很富有,只是大伯母年輕的時候傷了身體,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
而蔣月白為人早慧,見解膽識絲毫不比男人差,大伯就動了心思想要培養她繼承家業,到時候長大成人就往外招贅一個丈夫。
大伯規劃的很好,對年幼的蔣月白也就更上心,甚至為她改名直接對外稱這是自己的孩子。
可就在蔣月白成年的那一天,大伯母意外懷孕。
兩人老來得子,在細心的呵護下,雖然是個早產兒但也順利的活了下來。
蔣月白擔心得到手的一切會被奪走。
開始暗地裡架空大伯在董事會的地位,並開始打壓幼年的弟弟。
直到現在,大伯一家就像她圈養的家寵,吃喝不愁,卻沒有絲毫的實權。
而蔣月白自詡為蔣氏產業盡心盡力,好心養著大伯一家,便視大伯一家為拖自己後腿的白眼狼。
現在對外都稱蔣月白是個手段果敢的女企業家,各方面絲毫不輸男人。
而關於蔣月白的身世,除了她自己,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
「是不是蔣幸成告訴你的!」
蔣幸成就是如今剛好成人的幼弟。
看著蔣月白那副恨之入骨的模樣,印宿冷淡的眉眼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一隻手撐著額角,不緊不慢的說:「你其實很聰明也很有能力,只是野心太大,一不小心就成了欲,望的奴隸,你大概並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不明白對於自己來說什麼最重要。」
蔣月白一愣,想起幼年時大伯欣慰的鼓勵和大伯母溫柔的低語。
他們對外都稱她是他們的女兒,可她從未叫過一聲父親母親。
她看到過他們眼裡一閃而逝的失落,只是她看的更清楚的是自己心裡熊熊燃燒的大火。
那是嫉妒,是欲,望,是自私。
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停在自己面前,蔣月白抬頭,仰視著高高在上的印宿。
印宿將指尖放在她的頭頂。
這一刻,蔣月白覺得自己在印宿的面前宛如一個脆弱渺小的孩子。
「本來是你的,可你握的太緊,終究變成了流沙,還回去吧,它有更合適的主人。」
蔣月白不甘的閉上雙眼,可她這細微的反抗在印宿眼裡微不足道。
走出會所大門,在角落的陰影處閃爍著一點火光。
他慢慢走過去,小劉的煙剛好燃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