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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定元飛快的對著手裡的塤問,「籠仙罩補上了嗎?」
「快撐不住了!」寶誥上仙邊咳嗽邊問:「紅線你拿到手了嗎?魔尊準備什麼時候迎娶仙尊?」
「紅線已經到了魔尊手裡了!」定元也說不準什麼時候迎娶,只能將聲音壓的很低:「不過我剛剛聽說,要把朱雀叫……」
俊貌劈手奪過他手中的塤,指尖用力「咔嚓」一聲,給捏成了粉霽。
那頭寶誥上仙的聲音消失了。
俊貌居高臨下正直勾勾的盯著定元,定元勉強笑笑,又往後縮了縮:「我……」
「老老實點。」俊貌指著他說:「你敢亂亂說,我就擰擰下你的頭。」
魔界太暴力了。
定元抱著頭驚恐的搖了搖。
虞子棲正泡在溫泉池中仰頭看著懸頂紅繩發呆。門邊跫音響起,他偏頭看到池戮走進來。
虞子棲收回視線,旁若無人的繼續看紅繩,池戮走近,靠在衣架上看他:「洗乾淨了?」
虞子棲仰著頭,下頜脖頸拉出一道華美的線條,被微微凸起的喉結攔截住了。那喉結一動:「退兵了嗎?」
池戮想起那喉結剛剛離自己很近,近到能感受到說話時候引起的顫動。
池戮饒有興致打量著他,「不管什麼交易,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吟吟一笑,側頰的線條向上一提,凌冽中摻雜了一點柔和: 「什麼甜頭我都沒嘗到,仙尊著急了吧。」
他上眼皮在瞳孔上方橫行而過,壓住了大半瞳孔,只留下一小半與下眼瞼若即若離。因此無論做什麼動作都格外的像反派,顰笑間生動詮釋著四個字:不懷好意。
虞子棲感受到會心一擊,停了片刻站起身,無數水珠奔騰下來落回池中。
他擦也不擦一下,走過來離他近的不能再近站定,滾下的水珠沾到了對方的衣裳,留下暗色的深影。
虞子棲伸手給他擦了擦,卻越擦越濕:「玩弄身體,踐踏尊嚴,哭著求饒,還有哪樣?提前說清楚喜好,我也好做準備。」
池戮眼神暗了暗,裡頭的黑髮、燭光、羊脂玉混雜在一起,幾乎釀成一汪墨汁。
比虞子棲還大膽的妖精多得是,說出來的淫詞浪語也更加直白下流,但他不是妖精。
他是仙,傳說中不惹塵埃、不食煙火、潔身自好的仙尊,屹立仙界萬年巔峰都沒有過任何桃色傳聞的仙尊。
現在這仙尊沾滿塵埃,姿態前所未有。
這更讓人情動。
池戮眼神直白起來,放肆的揣摩他的每一寸肌膚,唇角一提:「你受困於人就要有個受困的樣子,哄的我心情好了,興許明日就收兵。」
說著,他指尖勾出香囊內的兩根紅線,轉眼間,紅線擰成一股,變作一條銀色的鏈子。
脖頸一涼,那鏈子戴到了虞子棲的身上,池戮用力一拽,迫的他離自己更近,「就像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瑪莎拉蒂別急,目前晉江這個大環境……就連作話我都不敢提一句,v後見orz
感謝凜冽時雨,月銘雅的地雷~
第11章
虞子棲感受著腰間的冰涼,輕輕掙了一下,栓在脖頸上的銀鏈猶如堅不可摧的牢籠,絲毫未動。
池戮眼中亮著光,「你也可以試試用法術強硬破禁逃走,正好我們比試一下,看誰厲害。」
虞子棲早已經發覺自己身上的法力會自動的保護他不受傷害,一般的禁制和結界對他也不起作用,不用他刻意去衝破。
但是池戮不一樣。
雖然禁制無形,但是他離門邊越近,四肢的無力感就越重。這說明設下禁制的人很強。
「打個商量,」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