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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烈便拉了她的手道:「今日清晨不必上朝,朕去了書房,會了榮親王,談到小輩婚事,就說起芳華的親事。朕便說武人粗魯,郡主又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怕夫妻不和睦,還是挑個斯文的人好。那榮親王竟句句頂撞於朕,還說什麼朕的江山基業,也是祖宗馬上得來的,要斯文有何用處?到如今竟把這些都拋開了,不是背祖忘宗麼?又說先帝在時,他領兵四處平亂,全仗著武學藝業才保了天下太平,斯文夠做些什麼?朕氣惱不已,只……只得將他斥退了。」說至此處,他卻瞟了蕭清婉一眼。原來榮親王軍中極有威望,又很有些交好的將領。雖是如今不再領兵,餘威仍在。贏烈坐著那龍庭,卻也不得不有些顧忌,不好十分斥責。如今當著皇后面前,提起此事,又自覺窩囊,便支吾了些。
蕭清婉聽著,心裡猜度了一番,便微笑道:「皇上是顧及手足情分,不肯與他撕破臉面往後難相見,才打發了他去,足見皇上仁慈。」贏烈這才淡淡一笑,道:「你說的很是,論起來他也是上了年歲的人了,讓著他些也不算什麼。只是如今一來,朕倒不好下旨了。」蕭清婉便道:「臣妾有話,不知能不能說?」贏烈道:「此係家事,且又沒外人在,你在朕跟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罷。」蕭清婉便道:「臣妾以為,這倒正好呢。」贏烈奇道:「此話怎講?」蕭清婉道:「皇上想,若是皇上選定了人同榮親王說了,榮親王不允郡主下嫁,又提了虎賚將軍這門親事,此事便僵了。皇上雖還可下旨要他們婚配,榮親王自也不能抗旨,雖是成了,卻著實壞了兄弟之義。咱們之前的心思就都付諸流水了。但如今並非這般,皇上沒說要郡主許給何人,榮親王也並未提要與虎賚將軍結親,只說不與文人成婚,這竟如沒說一般。皇上欲將郡主許給何人,直著下旨便了,能與郡主相配的,朝中也只那幾個貴胄,他們都有世襲的爵位,祖上也都是開朝時立過軍功的,諒榮親王也挑不出什麼來。」贏烈便看著她笑道:「朕方才還沒轉過來,經你這麼一說,朕是豁然開朗了。」蕭清婉又含笑道:「只是皇上才與榮親王拌了嘴,此事還是冷上兩日的好,不然人看著,倒像是有意賭氣一般。」
贏烈一笑,就攬了她的腰,道:「朕怎會與人賭氣,倒是你,朕不過是兩日沒過來,今兒來了你竟連茶也不給朕倒一盞,可不是與朕賭氣麼?」蕭清婉紅著臉說道:「原來皇上只顧想事,旁的一概看不見了。臣妾早端了茶在這兒,是皇上不吃。臣妾若與皇上賭氣,哪裡還跟皇上說這麼多話呢?」說著,便拉扯著贏烈的手,扎掙著要出去。贏烈逗了她一陣,才放了手,又說道:「你這院子到了冬季沒什麼應景兒的花,朕今日才吩咐了花房,叫他們挪些梅花過來,到了冬日下雪時,朕就同你在這屋裡,圍著爐子賞雪看梅。」蕭清婉先謝了賞,又笑道:「皇上心意雖好,眼下卻不是移栽的好季節,怕種不活呢。」贏烈道:「那就是他們的差事了。」
兩人說了些話,蕭清婉命人將果盤子拿來,服侍皇帝吃果子。贏烈端起茶盞,啜了一口,就看著盞中的蓮芯,問道:「這是新剝的蓮子?」蕭清婉笑道:「是,那曬乾了的,怕苦的人受不住。」贏烈便道:「倒是哪個剝的?」蕭清婉道:「自然是臣妾了,若是旁人,臣妾哪裡放心?」贏烈便看著她手上染得艷紅的纖纖十指,道:「你才染的指甲,何苦親手去剝?弄傷了就不好看了。」蕭清婉低頭笑道:「臣妾不在意這個。」贏烈卻道:「你不在意,朕卻心疼。往後這些事情,都叫宮人們去做,你就再不要沾手了。」蕭清婉便應了,又說道:「臣妾才想起一事,想同皇上商議商議。」贏烈道:「你說來聽聽。」
蕭清婉便揮退了宮人,在贏烈身側坐了,道:「臣妾想著,皇上給榮親王的芳華郡主選了個得意夫婿,旁的親王那裡也有些表示才好,不要讓他們覺得,都是一門的兄弟,卻厚此薄彼。下個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