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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微微直起身,仍帶著情/欲紅潮的眼望向她,將她糾結卻沉溺表情盡收眼底,像是做了極艱難的決定過後,停頓片刻,又驀地湊得更近、緊緊又緊緊的抱住她。
末了,小心翼翼地,將她睡裙默默順回原處。
舒沅腰間一輕。
靠在浴缸邊,緩了許久也沒緩過來,只顧低聲喘/息。
蔣成看著她,因疼痛而蒼白異常的臉上,卻驀地咧出個笑來。兩顆酒窩綴在頰邊,依舊親人卻不甜膩的秀氣,與少年時無二,經年不變。
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分貝,小聲沖她說了句什麼。
話音剛落。
【啪】
腳軟歸腳軟,打人的力氣還是有。
舒沅紅著臉,想也不想便輕輕扇他一巴掌:什麼幾年沒那個了,誰不是啊,說得跟……跟什麼似的。然而一句話話到嘴邊,想起某人剛才的無恥行徑,又傲嬌地嚥下去,只輕哼一聲。
「你不行吧。」
這會兒知道死鴨子嘴硬了。
蔣成笑了笑,也不跟她這「手下敗將」計較。倒是又裝模作樣捂住臉,一邊作勢哼著疼,整個人又向她這頭靠。
「現在是不行,剛才我……沒控制住。」
他說著,貼近她頸邊,孩子氣地蹭了蹭,「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再行吧。」
「什麼行……不行的,你說的跟我說的是一回事嗎?」
蔣成點頭。
聲音悶悶傳來:「或者,如果你想我證明,也不是不——」
「臭流氓,還說。」
舒沅又側手打了他一巴掌,輕輕的。
他們之間,有些話無需多言,默契自知。
「還不起來洗澡了——你想髒死啊。」
但說是這麼說,聽著是嫌棄。
這天晚上,他們卻到底在什麼都沒發生的前提下,安穩的,靠在一起,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他的頭靠著她的。
「阿沅,你困嗎?」
「你一直說話我怎麼困。」
「哦。」
空氣安靜了幾秒。
他又問:「你覺不覺得,這個床太大了?」
「哈?」
「我摸不到你。」
舒沅在黑暗裡依舊滿頭黑線。
「……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蔣成,你手放我腰上,我又不是下半身沒知覺。」
說著,卻話音一頓。
或許意識到自己說話語氣太沖。
她默然片刻,將他縮回去的手重新拽回來,放回去,又小聲補充:「你背還痛不痛?」
「有點。」
「腦袋呢,後腦勺?」
「也有點——我不會變傻吧阿沅。」
「你已經挺傻了。」
他「嘁」一聲。
「只是對你比較傻,別人才沒我聰明。」
「……自戀狂。」
類似的對話,在之後的漫長夜晚,還進行了大概……大概325841次吧。
她簡直是被他帶成了幼稚鬼。
到最後,忘記自己究竟是幾點才睡著,也忘記了最後聊了些什麼。
只聽著身邊人綿長的呼吸聲,看著窗邊浮現魚肚白顏色的天際,又突然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隱約冒起些許青色胡茬的下巴。
順著向上,便摸到他笑起時酒窩的位置,摸到他有些刺手的長長眼睫,陡峭眉骨,髮鬢,一切都一如往昔。
最後,卻只揉了揉,被她才剛小小打過兩巴掌的右臉。
真傻。
她不知道自己在笑誰,唇角微彎,末了,卻任由睡意襲來,靠向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