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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橙子怎麼辦呢?
雖說倒也不是不能寄送在寵物店,但是橙子這孩子欺軟怕硬慣了,她總覺得它在外人面前會受欺負,還是想找個熟人拜託一下。
然而電話簿翻來覆去也沒合適人選,正苦惱著,突然,螢幕上端卻緊接著蹦出兩條訊息提醒——她眼神一亮。
【任方】:吃飯了嗎?
【任方】:[圖片]
舒沅:「……」
換了平時,她對對方千篇一律的營養午餐是絕對不感興趣、也懶得點開的。
然而今天或許例外。
因為就在剛才,她突然被很直觀的提醒到:這位先生,他的頭像,似乎是一隻家養哈士奇。
問題彷彿瞬間迎來迎刃而解的曙光。
舒沅飛快打字。
【圓】:吃過了。對了任先生,你頭像上的哈士奇是你家裡養的嗎,你也養狗?
【圓】:是這樣的,我突然緊急有事,要去香港一趟。原本商量好請人照顧一下我家的狗,但行程提前,就出問題了。如果你最近方便的話,能不能麻煩你照顧我家狗狗幾天?狗糧什麼的我都會準備好的,有任何花銷也可以找我報,不知道你方便嗎?
話雖如此。
冷靜下來,看著自己發出去的大片綠框字,舒沅手指動作還是莫名一頓。
後知後覺的,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對任方過於信任——或者說是過於親近了。雖然從那次關於愛丁堡的聊天后,他們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拉近關係,但作為相親物件,兩人好像還沒到可以幫忙照顧寵物狗的地步?
她眉頭一皺,正要重新組織語言。
然而還沒來得及撤回,對面卻已搶先一步回復。
【任方】:是我養的,很方便。
【任方】:你家在哪?我現在在回上海的路上,等會兒先讓我同事去把你家狗狗抱來給我,你覺得可以嗎?
當天,蔣成從北京分部回來,剛一落地上海,就把剩下的工作安排在電話會議中迅速解決,馬不停蹄回了家。
推門進去,別墅依舊空闊。
唯有一樓客廳多了一人一狗,茶几上,還多了些分門別類堆好的零食和狗玩具。
「老闆,你、你回來了!」
這次派去接狗的,是方忍特意選的後勤部新晉員工。對他們家「複雜」的家庭關係全無概念,也不多話,只一見他到家,便匆忙起身,緊張兮兮地打了個招呼。
「嗯,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不辛苦。然後,那位舒小姐把注意事項都寫在紙上了,我壓在那邊罐頭下面。」
「好。」
蔣成在員工面前,一貫是高嶺之花、雷厲風行的形象。
聞聲,不過淡淡點了點頭,禮貌表揚了兩句,對方已全然不敢再跟他搭話,拿了勞務費,便連連道謝著離開。
瞬間,室內便只剩下從沒養過狗卻頂著微信哈士奇頭像的某人,和掛著「橙子」狗牌的某土狗大眼瞪小眼。
一人一狗,面面相覷。
橙子:「汪、汪汪!」
蔣成:「……」
拴著狗鏈的橙子沖他齜牙咧嘴。
好半晌,見面前人絲毫不為所動,也沒被嚇到,突然又有點慫,叫聲稍稍弱下去。
但也只緩了會兒。
沒半分鐘,它又「賊心不死」,衝著茶几上的狗糧繼續汪汪叫,四腳並用地往那頭湊。
蔣成像個圍觀群眾,目睹它做無用功。
好半天,才終於從眼前這隻平凡得超乎想像的土狗形象中回過神來,又心想,果然狗隨主人,又慫又貪吃,這不就是青少年時期的我老……阿沅嗎?
它甚至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