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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蹲下去嫌棄的撿起書皮。

「怎麼了？」路西法湊上前問道。

古書像是畫冊，上面有各方神明鬼怪。米迦勒把書本攤在桌上，其中有種生物與另外一個世界的黑麵騎士模樣極其相似。儘管有些不同，但最終兩種生物都是黑暗虛無。殺死他們的方法要用到一種咒語。

米迦勒把書推到路西法面前。

「黑麵？」路西法反問道。

「騎士是黑暗的產物，要殺他我們可能得先借用黑暗的武器。」米迦勒沉默一會問道，「黑暗的武器是什麼？」

米迦勒把手指在古書籍的末尾部，最底下有一排文字，可惜很難辨認。這像是創世之初的語言，米迦勒也認不全。不過有一點是確認的，聖水能夠傷到黑麵騎士，那肯定就是原料之一。

古書被交給路西法帶給神，米迦勒說去找巴爾薩澤，只能看他有沒有本事再製作一個裂縫。可是路西法不想去，最後當然是被米迦勒攆過去。回到天堂後，在山林中間有一間屋子。巴爾薩澤正坐在裡面悠閒地看著書。

米迦勒的出現倒真的讓人有點意外，巴爾薩澤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準備要石頭的時候米迦勒主動從口袋裡拿出了半塊遞給巴爾薩澤。但半塊紫色石頭基本上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夠開啟裂縫，也關不回在天堂的異世界生靈。

「就這一半沒用，不夠製作完整的裂縫。我們還是要讓他倆帶著另一半石頭回來。」巴爾薩澤看米迦勒面色不太好，於是搖頭反問道，「我的人得到訊息，聽說路西法也回來了。……你和路西法別是還把他倆留在天啟世界吧？」

溫徹斯特們？可能比那更糟糕。

「我們碰上了黑麵騎士，只能提前用石頭撬開裂縫。撬開的時候開啟了兩個世界，他們被扔到另外一邊。」米迦勒回憶後說道，「我記得他們在異世界的時候，你幫他們躲過血鷹。」

先是血鷹後是黑麵騎士。

有點難解釋，可米迦勒不想說是因為自己失誤的原因把石頭弄丟。弄到黑暗騎士那邊。

「黑暗，石頭不是在你們那嗎？」巴爾薩澤悶灌下一口酒說道，「準確來說我只能把你們扔到其他世界，但我沒辦法把你們從異世界扔回來。你知道上回我為了幫那兩人躲避血鷹花了多大一筆代價嗎。我至少需要一管天使能量才能看到天啟世界的動靜。」

天堂的天使們大部分都出戰對抗，本來就只有為數不多的天使。巴爾薩澤答應過卡西迪奧不會再偷取任何天使的能量，只能指望溫徹斯特們在另外一個世界碰上會利用時間咒語的巫師。

不過說回來，巴爾薩澤還是能多製造一個裂縫把米迦勒扔到另外的世界，就總覺得這不靠譜的大天使長是不會去的。

「卡斯說會有別的辦法把那些怪物扔回去。」巴爾薩澤對米迦勒說道，「等著吧。」

巴爾薩澤不管，米迦勒就只好去找神商量。他在剛準備走出小屋子的時候正被加百列撞個正著，看米迦勒那眼神應該心裡有什麼事情。加百列停頓後還是好心提醒米迦勒最好別去正殿找恰克。路西法這會能量滿格，脾氣大著呢。

加百列剛要往裡面走，米迦勒忽然回頭抓住他的手臂。

「你過來做什麼？」米迦勒轉身對加百列說道。

「基本是被父親叫去處理你們留在異世界的亂子。」加百列不太友好地出手揉了米迦勒的短髮，接著又聳肩說道，「那些怪物在天堂的西邊。當然，你要幫忙拉斐爾作戰我還是沒意見的。」

……

加百列走進屋子，巴爾薩澤就借著餘光稍微看向他一眼。

「巴爾薩澤，你似乎這幾天沒什麼事情做？」

他沒說話，慢慢退後到木桌旁邊拿起被布包著的一把手-槍。槍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