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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遊蓮這是要清算到底的節奏,達及語遲,百夫長依然嘴硬,他無所謂地建議遊蓮:「蓮教頭可能不知道,射飛翔的鳥,比射柳枝難多了,屬下自己提高了難度。若將軍覺得您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可以請九王爺過來對我進行處罰,屬下絕不皺一下眉頭。」
聽見「處罰」兩個字,圍觀計程車兵們沒有再笑了,卻開始竊竊私語,聲音越來越大,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遊蓮才是這裡的老大。
眼前的這一切,遊蓮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她挑眉望著百夫長扯了扯嘴角:「看來百夫長認為自己已經練得夠好了。」
「是的,教頭。」出人意料地,百夫長竟直接就肯定了下來,他上前一步對著遊蓮抱拳:
「兄弟們早就受不了這些無意義的操練了,射箭和軍陣,咱們從前每天本就有練。教頭再這樣沒日沒夜地重複大家本就會做的事情,除了浪費兄弟們的精力和時間,一點用都沒有!」
眼看百夫長如此衝撞遊蓮,達及在一旁看著有些為難,他想攔一下百夫長,可又覺得百夫長說的是實話,因為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左右躑躅著,便又把已經邁出來的腳又縮了回去。
遊蓮聽著,沒有直接回答這名百夫長,她問百夫長叫什麼名字,百夫長毫不猶豫地回答,說自己叫成綱。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不害怕遊蓮報復,更不怕被九王爺懲罰。
遊蓮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說了一聲「好」。她朝達及招了招手,要他給自己找一整匹黑色的布來。
達及不解,倒也依言執行了,他派兩名小卒拿來了一整匹黑布。遊蓮叫這兩名小卒一左一右用幡旗的杆子挑起來,做成一道巨大的黑色「屏風」,候在一旁。
一眾官兵們不知道遊蓮想做什麼,便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木瞪瞪地盯著遊蓮看。
只見遊蓮叫人往那靶標柳樹上高低不一地,用紅絲繩掛了五隻銅錢,再叫隨從拿來一把長弓、和五支箭。
就在眾人以為遊蓮只是想當眾表演射銅錢時,卻見遊蓮盯著那棵掛著銅錢的柳樹仔細端詳了片刻,便朝一旁撐著巨大「屏風」的兩名小卒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二人撐著「屏風」站在柳樹前。堪堪遮住了整棵柳樹的一大半,那五枚銅錢自然也被遮擋在巨大的黑色幕布後面了。
見遊蓮又是掛銅錢又是遮幕布的一通忙活,女真士兵們都訝異,心說遊蓮究竟想變個什麼戲法?
只見遊蓮站在距離靶標柳樹百餘步遠的地方,舉起了手裡的弓,拉了個滿弦……
她的目光聚焦在遠處那面什麼都看不出來的黑色幕布上,鎮定,又沉寂。
指尖微動,遊蓮朝著黑色幕布上的某處射出了手中的箭。
一支、兩隻、三隻……
待得五支箭盡出,黑色巨幕破出五個口,遊蓮示意舉幡的兩人撤下,眾人驚訝地發現:
懸掛五枚銅錢的絲繩盡斷,銅錢落了一地。
人群中驚呼聲乍起,包括達及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種方式盲射,主角還是個女人!
成綱嚥了一口唾沫,沒有說話。
他定定地看著遊蓮放下弓箭後朝自己走來。
「成綱,你射箭,比起本將如何?」遊蓮直視成綱的眼睛。
成綱再度嚥下一口唾沫,朝遊蓮一拱手:「教頭神箭手,屬下自愧不如。」
遊蓮點點頭,轉過身來對著在場的所有水軍們高聲言道:「水戰,之於陸戰,最大一區別在於水戰環境多變,且難以準確預判。海面上不僅會下雨颳風,還會突然起霧,就像剛才,一臂之外難見五指!水軍們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收刀撿卦回家休息?」
「錯!我們正好出擊!殺敵於無形!」遊蓮高喊,那聲音振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