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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霍君離一副為難的樣子,成功吸引了心上人的目光,「你看,我這傷要治,他得喝藥不是,可是我現在身體如此虛弱,拿不動藥碗啊,這可不是迫不得已嘛。」
風戚染又好氣又好笑,也坐在桌邊,「有力氣跑到這來,有力氣去找明顏喝酒,沒力氣喝藥?」
「那是我迴光返照!不信你看。」說著霍君離用力的咳了兩聲,見風戚染並沒有看他,他又用拳捶了自己胸口兩下,猛咳兩聲,卻沒想到真的咳出一口血來。
「怎麼回事?!」戚染抓住他接血的手,「明顏不是說無大礙了?」
「沒事,許是方才捶的太用力了。」霍君離的臉色有些白,嘴上尚未擦去的血跡襯得他有些憔悴,冰藍的眼睛竟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你瞧,公主這般擔心我,是不是該給我餵藥了?」
「浣月可以餵你。」風戚染放開了他的手,別過頭去不再看他。「浣月笨手笨腳的,會灑我一身的。」霍君離癟著嘴撒嬌道。
「她作為南月閣的管事婢女,你的貼身侍婢,連餵藥都做不好,天琴,」風戚染喚了一聲,天琴出現在門口,「把她的手斬了吧。」
「哎別別別!別斬!我說笑的!」霍君離趕忙制止天琴,風戚染輕輕地哼了一聲。
霍君離喊完後便沒了動靜,他瞧著面前的藥碗,漸漸沒了熱氣,鼻尖縈繞著苦澀的藥味,突然有些好笑,他嘗試過所有能做的努力,怎麼有人能天生得她青睞,人死了還念念不忘,而他,這些年守在她身邊,盡一切所能幫她,卻終究……
「公主,可曾,動過心……哪怕一瞬?」戚染的指尖動了動,睫毛垂了下來,卻依舊沒有看他。
自在天宮見她身死他幾欲發狂,歸鳳閣救她於危難,皎城屋頂戲言他「強搶民女」,與他講和畫聽梧往日種種,皎城之中日日相伴,應元谷與他爭執,曇城留他獨守……一路行來,她不曾有一瞬動心麼……
「哐啷」一聲,一股勁風裹著一把烏金寶刀落在桌上,震得藥湯灑出了半碗,沉思中的霍君離和風戚染都被嚇了一跳。
刀的主人絲毫沒感覺到面前這兩個人的怒火已經竄起,拿起刀指了指藥碗:「你快喝藥,養好了身體與我比試。」
「比試什麼比試,我說西冷將軍,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比試了。」霍君離氣不打一處來,西冷痕看了看風戚染:「她不跟我比試,就剩你了。」
寧翼王會兩下拳腳,但基本等於沒有,小老六三腳貓功夫,輕功都只是馬馬虎虎,三公子武功尚可,但西冷痕還看不到眼裡,可不就只剩他了。
「君離的身子還需要長時間調養,正好你就看著他喝藥吧。」風戚染調息了幾次終於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句話,說完便轉身進內室去了。
霍君離沒好氣的喝下剩的半碗藥,把碗拋給浣月氣鼓鼓的走了,西冷痕跟在他身後道:「你方才喝的不夠,重喝一碗。」
霍君離就納了悶了,這府上比他排位靠後的,是不是都克他?
用過午膳,戚染邀順安公主同遊花園,寧翼王作陪,剛走了沒幾步,天琴來報陛下密書,戚染便讓賀蘭夜之繼續陪她,自己先去處理。
晚上又約兩人在湖邊信風亭用晚膳,天琴來報六公子好像吃壞了肚子現下不太好,戚染又急匆匆離席。
第二天早膳後約在花園品茶,戚染又因程毅書信奏報,不好意思的提前離席,留下他們二人……
直到第五天上午,請來奏曲的琴師剛彈了一首,戚染便又藉故離開。
在花園外目睹了這一幕的霍君離和蘇明顏笑著搖了搖頭,段漠雲道:「怎麼了?你們為什麼笑?公主這幾天看起來好忙的樣子……」
「忙?」霍君離不禁好笑,「她可沒有比這幾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