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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念。」這三個字凌墨吟說的咬牙切齒,「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活著,我能廢他一次,便能廢他第二次。」
當年花無念重傷風戚染,凌墨吟就差把他挫骨揚灰了,要不是風戚染傷重急需醫治,他絕對會親手把花無念燒成粉末再走。
「是花無念傷了師父?」「還有鬼未。」君書鈺補充道。「或許該叫畫聽梧了。」戚染面對眼前兩人交疊在一起手,並未像那三人一般小題大做,「師父大概想不到,當年的花無念,便是如今覆花門門主,畫聽梧。」
「當真?」凌墨吟有些不可思議,「難怪找不到他。」說著忽然站起來要走,君書鈺急忙拉住他:「你幹什麼去,先坐下,皎城路途遙遠,這事不急在一時。」「讓明顏先給師父看看吧。」戚染也幫腔道,皎城之事還有許多疑問,還不是殺畫聽梧的時候。
「前輩這邊請。」蘇明顏退到離眾人遠些的地方,凌墨吟跟過去,背對他們摘下了面具。
縱是蘇明顏已有心理準備,看到的一瞬間仍是心裡一驚。
凌墨吟是什麼樣的人物,芝蘭玉樹,謫仙入凡,是個與七王爺相貌不相上下的俊美男子,走在路上都會有姑娘投花的人,可如今,面具下的四分之一張臉,卻猙獰可怖,容貌盡毀。
凌墨吟笑道:「很可怕吧。」「前輩是想將這傷疤去掉?」蘇明顏想問七王爺是否看到過,卻不想戳人痛處,於是作罷。
凌墨吟點點頭:「可有辦法?」「辦法是有的,前輩也知道公主一直在用一種生肌去疤的藥,塗在傷痕處,雖然極其痛苦卻可以不留下疤痕,傷好之後不留一絲痕跡。但是,」蘇明顏話鋒一轉,聲音也壓低了些,「前輩的傷口都已經癒合,若想消除,只能將現在這層皮肉削掉,再用藥。但這樣未免過於痛苦,若是王爺知道……」
「不必讓他知道,不可告訴他,任何人都不要說。」凌墨吟不想讓他看到面具下的樣子,更不想讓他知道醫治的過程。
「那前輩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在下便替前輩醫治。」「就今日。」凌墨吟想也不想答到。蘇明顏怔了怔:「前輩莫急,尚有些東西要準備,明日便可。」凌墨吟點了點頭重新帶上面具,蘇明顏便喚過舞墨去做準備了。
「如何?」見他回來君書鈺問道。「小小毒傷還難得倒應元谷的谷主不成。」凌墨吟一臉輕鬆的笑道。
戚染頗為擔心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蘇明顏前面說的她是聽到了些的,七哥不知那是個什麼藥,她卻熟悉得很,雖然蘇明顏後面刻意壓低了聲音,她也能猜個大概,不禁擰了眉。
凌墨吟借著低頭喝茶,看了戚染一眼,示意她不要說,戚染只得嘆了口氣,又想起什麼,道:「上次師父走時留下的字條,他……是不是……真的……」風戚染的聲音有些顫抖,凌墨吟頓了頓,站起身來背對她:「人沒了,該忘的,還是忘了吧。」
「啪」的一聲,戚染手中的杯子,碎成了幾半,一如夢中落在地上的玉冠,格外清脆。
第六十五章 王宮密談
「你說謊。」回到房內,君書鈺忍不住拆穿凌墨吟,「你說謊的時候從不敢看人,他既沒死,你又何必這樣瞞她?」
凌墨吟一笑,伸手攬住了他的腰:「還是你瞭解我,不過此事現在還不可讓她知道。」
「為何?」君書鈺不解的偏了偏頭,見他這樣子凌墨吟覺得分外可愛,箍在他腰上的手又緊了緊,「我給他安排了別的任務,讓他在暗中助她。她若知道了太易暴露。」
「看染兒如此,著實有些不忍心。」君書鈺轉過身靠在他懷裡,雙手覆在他手上。「染兒不是因情誤事的人,她的心志,非常人能比。」凌墨吟埋首在他頸間,貪婪的吸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檀香。
「這與心志並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