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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到了。」到了七王爺的府門外清淨不少,君書鈺提前將門前清理了一番,此刻他站在門口看著風戚染的鸞車停下,與她可有好些日子不見了。
「怎敢勞動七哥在門外迎我。」戚染下車來到門前,望著面前這長身玉立,如圭如璧的俊美男子,松風鶴鳴不足言其雅,金燦玉翠不可比其華,正如民間所言,雲胥七王爺,乃是個黑燈瞎火裡仍能光華照人的人。
「這些年不見,七哥愈發光映照人了。」戚染與他一同進門,君書鈺笑道:「染兒玩笑了,你才是這些年不見愈發讓人挪不開眼了,我瞧著,」他回頭看了看,「也添了新人了。」
段漠雲也在後面頗為好奇的打量著君書鈺,他想弄明白四公子所說的七王爺與公主關係匪淺,是哪種關係,又是哪種匪淺。
「你一路上舟車勞頓,先休息,明日再覲見陛下吧。」君書鈺道。
「不妥,我為一國使臣,行止便都代表堯華,若明日再去,恐會顯得堯華自持國強,無禮傲慢,更會引得雲胥王不快。有北奕強敵在側,還是不要生些意外枝節。況且,」戚染聲音放低了些,只讓他們兩人能聽見,「你這大哥近來開始對你不放心了,現在我住在你這,再耽擱覲見,恐怕他對你更不滿。」
「呵,」君書鈺輕笑一聲,似是不屑似是嘲諷,「他從來都沒放心過我,不過是現在慢慢顯露了而已。」
「那就更不可了,你向來以賢王著稱,不可因我而惹人非議,讓人有機可乘借題發揮。」戚染回身道:「你們休息去吧,我進宮覲見。」「我與你同去。」君書鈺道。霍君離本想說什麼,聽他所言一口氣堵在胸口,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走了。
「公主可要早些回來。」段漠雲望著她眨了眨眼,又偷偷看了一眼君書鈺,戚染點了點頭:「明顏你這幾日多看著漠雲,霍君離怕是又要犯病。」「是。」蘇明顏笑著應了聲,拍了拍段漠雲的手臂,「走吧。」
「他當真動了殺機?不只是奪權而已?」去皇宮的路上戚染問。「這兩者本無區別,奪權必要置我於死地,否則他怎能安枕無憂。」
「可是……」戚染有些疑惑。「你是否覺是得從邊境到曇城太順利了。」君書鈺知道她為何疑惑,若是大哥真要治他於死地,必先要挑撥他和風戚染的關係,「這一路上我已經暗中處理掉三波了,每波刺客都是著我府上裝束,武器刻有我府上的標記。」
「那你這大哥也太低估我們之間的情義了。」戚染笑道,若是這世上除了自己府上的這幾個之外還有她可信任的人,那便是君書鈺了。
因為這個人,是師父能帶進自在天宮的人,師父信任的人,自然是不會害她的。
說起來,她第一次見君書鈺,便是在自在天宮,師父說此人是他的摯友,她可以全心信任。她和君書鈺之間的「關係匪淺」,也是從那時開始的。
「你活著,當然無法挑撥,但如果……」君書鈺沒有說下去,風戚染已經懂了,如果她死了,她身邊的人必會給她報仇,而他們和君書鈺,是沒有任何交情的,更談不上了解他,雲胥王便可以用他的性命了結此事。
「那又是為何隱忍多年,此刻卻想起來要奪權。」戚染問道,「你既無子嗣也無姻親,對他並無威脅。」
「有沒有子嗣姻親已經不重要了,陛下已被壓抑了太久,他想掌權,也有人願助他掌權。」君書鈺笑了笑垂下眼簾,「一個把控大權的自家兄弟,自然是比不上『全心全意』為他謀劃的外人了。」
聽到這戚染便明白,這雲胥王的靠山該是北奕,如此一來堯華腹背受敵,實在不妙,「若你主動交權,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這樣天真的話,當真是你說的?」君書鈺似是不可思議的望著她,風戚染一愣,笑著搖了搖頭,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