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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今天府上來了兩個將軍?」霍君離言歸正傳。段漠雲搖搖頭一臉茫然:「不知道。」
霍君離無語,只好解釋道:「陛下密召孫驍程毅兩位將軍回來,但他們回來之後沒有先去向陛下復命,而是來見公主,而且我聽三公子說,孫驍從來不稱公主為大帥,你明白麼?」
明白什麼?段漠雲又一臉茫然道:「他要謀反?」霍君離一口氣悶在胸口差點氣暈過去,沒好氣道:「吃你的葡萄!」說罷起身走了,留下小老六莫名其妙地望著憐香:「四公子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憐香見他問自己,忙安慰道:「許是……許是四公子心情不好吧,公子別往心裡去。」
「哦……憐香你也嘗嘗,這可不是輕易能吃到的美味。」對於段漠雲來說,謠言止於美味。
出了碧柳軒,下人們仍在忙著收拾七王爺送來的禮物,若說霍君離此生最討厭的人,非君書鈺莫屬。
這個人無時無刻不是一副風輕雲淡從容不迫的樣子,慵懶閒散的笑容好像一切都成竹在胸,好像這天底下就沒有什麼值得他動動心思的,總之就是讓人看一眼就火冒三丈。
「王上。」煥陽悄無聲息的出現,恭敬地站在霍君離身邊。「都說了換個稱呼,叫公子吧。孫驍程毅回來了?」「尚未,是公主回來了。只是,屬下方才看到有人跟蹤公主。」他在公主府外不遠處的樹梢上,等著那兩人一回來就報告王上,沒想到公主先一步回來,鸞車後還跟著一個尾巴。
「可看清是什麼人?」霍君離撇開方才的胡思亂想,一下子正經起來。「他帶著面具,據屬下判斷,是胥漓。」胥漓在景王門外叫門的時候,他正巧在暗處監視景王府,認得他。
「胥漓?……」霍君離想了想,「景王的新門客?」能跟在公主的車後不被發現,此人不一般。「從今日起盯好景王和這個胥漓。」「是,公子。」待煥陽一走,霍君離又開始想,難不成這個胥漓也看上了公主?四公子一下子的正經通常也只能維持一下子。
「西冷。」戚染來到浮山樓,西冷痕從房樑上翻身下來,「有事。」「是,我有事找你。」她尋了個窗邊的凳子坐下,「我聽陛下說宮衛之中有個可用之才,陛下想提他做宮衛統領,只是聽說他只聽你的話,因而沒有答應陛下。你可願幫我去勸勸他?」
西冷痕盯著她看了一會,道:「是石頭。」「什麼石頭?」一向能聽懂他這種簡潔的說話方式的風戚染,這回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叫石頭。」西冷痕仍然直直地盯著她,目光不曾挪動,「他當不了統領。」「為什麼?」「好兵,非將才。」戚染點了點頭,她相信西冷痕的識人能力,但眉頭又蹙了起來,「他不合適,那誰才合適呢……西冷,你覺得誰合適?」
「汪敬遠。」「汪敬遠?他可是景王的人……」戚染忽然明白了西冷痕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笑,「我明白了,汪敬遠的確是個好人選。」
「好主意要給賞賜。」西冷痕道。「你幫我出主意竟還要起賞賜來了,」戚染詫異,這好像並不是他會做的事,「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比試。」西冷痕看著她的目光分外堅定。戚染無奈道:「當初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比試和留下只能選其一。」西冷痕沉默了一會:「留下。」戚染點點頭,起身離開。
傍晚,孫驍和程毅回到公主府,霍君離窺伺良久,終於等到孫驍一個人站在若湖邊上,他便提著酒壺假裝路過,「孫將軍,好巧。」孫驍見禮道:「四公子。」
「如今朝中恐怕沒有幾人記得公主是元帥了吧。」「公主這幾年鮮少帶兵,更未出徵,是以朝中很多人都已淡忘,但我們這些將士永遠都不會忘。」
霍君離笑了笑,看似不經意地問道:「那為何將軍不稱公主為大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