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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酥沒有動，緊緊地攥著蘇棠的衣擺。
蘇棠把他拉到面前，勉強笑道：&ldo;小桃酥，這個是奶奶，你不記得了嗎？快給奶奶問好。&rdo;
小桃酥兩眼一彎，脆生生地叫道：&ldo;奶奶好。&rdo;
陸言修跟了進來。他從公司順路去幼兒園接的小桃酥，還穿著一身工作時的西裝。他手裡拎著小桃酥的書包，天藍色的，上面畫著卡通人物，和他一身的打扮看著十分不搭調。
看到覃鬱榕，他微一怔愣，瞬間冷沉了臉：&ldo;你來這裡做什麼？&rdo;
覃鬱榕站起身，撫了撫衣襟處的褶皺，抬頭冷笑道：&ldo;我來做什麼？我來看看我的大孫子。&rdo;
她故意加重最後三個字，似乎是在埋怨他從未和自己提起過這件事。
陸言修不悅地蹙起眉。
覃鬱榕不想和他多說話，看向蘇棠：&ldo;蘇小姐，該說的我也說完了。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rdo;
蘇棠抿著嘴，將頭撇向一邊，沒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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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薩店裡。小桃酥兩隻小爪子分別捏著披薩的兩個角，手上油乎乎的。
他偷偷瞄一眼蘇棠，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
小桃酥嘿嘿一樂，故意吃得滿嘴都是油和紅醬，抬頭朝蘇棠傻樂，等著她發脾氣唸叨自己。
可蘇棠卻託著腮幫子看他，朝他也傻樂了一下，和他想像中一點也不一樣。
小桃酥皺起眉頭，用油乎乎的小手遮在嘴巴旁，悄聲問旁邊的陸言修：&ldo;爸爸，媽媽怎麼了？&rdo;
陸言修瞟了眼對面的蘇棠，用濕巾幫小桃酥把嘴角的醬汁擦乾淨：&ldo;媽媽在生氣。&rdo;
小桃酥一歪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得意洋洋地朝陸言修道：&ldo;你惹媽媽生氣了！&rdo;
陸言修淺笑，朝他失落地點點頭：&ldo;是啊，我惹媽媽不高興了。&rdo;
&ldo;你是壞蛋！&rdo;小桃酥把披薩全數塞進嘴裡，鼓著嘴叫了一聲，說罷還朝陸言修比了個鬼臉。
陸言修無奈地笑著，耐心地幫他把手和嘴巴擦乾淨：&ldo;你去那邊玩會兒，讓爸爸和媽媽說兩句話可以嗎？&rdo;
&ldo;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嘛！&rdo;小桃酥不滿地撅起嘴，而後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ldo;算了算了，你們大人就是麻煩！&rdo;
他半跪在沙發椅上，朝陸言修挪近了些，在他耳邊偷偷傳授經驗：&ldo;你親媽媽一下，她就不生氣了！我每次試，都很靈的！&rdo;
陸言修哭笑不得，揉揉他的腦袋：&ldo;快去吧，除了那邊的滑梯，不許去其他地方。&rdo;
小桃酥從沙發上蹦到地上，朝他比了個鬼臉，跑開了。
確認他去了店裡的兒童區，沒有跑到其他地方，陸言修收回目光，一手支頤，看向蘇棠：&ldo;我媽和你說什麼了？&rdo;
蘇棠一張臉垮了下來，懨懨地回道：&ldo;我不說你也能猜到吧？&rdo;
陸言修默了默：&ldo;不要聽她的。&rdo;
&ldo;修哥，小桃酥是我兒子，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他離開我。&rdo;
陸言修皺起眉，起身坐到她旁邊：&ldo;那種事情我也不會同意的。你放心，不會發生的。&rdo;
他把蘇棠摟進懷裡，蘇棠腦袋抵在他的胸口，一陣沉默。
良久後，蘇棠最先打破沉默：&ldo;修哥，如果……如果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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