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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燃接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等了兩三個月,言殊就給自己畫了這麼個玩意兒?
一根秋葵?
還是鉛筆素描畫?
說好的畫中仙,在這兒跟我玩畢卡索風格?
寧燃抄起板凳就想暴打言殊,「老子特麼音樂節活動,你畫個秋葵幾個意思?唱歌還是養生啊?你特麼再給我提秋葵我祝你以後約到的物件都是秋葵!滾回去重新畫!定金都交你了你就這麼對你這個甲方爸爸?」
「人家沒有靈感嘛,爹爹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言殊大大咧咧地躺在寧燃辦公室的沙發上,蹭了蹭沙發的真皮,跟寧燃撒起了嬌,「再說我覺得這秋葵挺配音樂節的。」
「滾,不吃這一套啊,」寧燃氣得頭疼,自己苦等這麼長時間,言殊就畫了這麼一個玩意,得找個時間把這狐狸的皮給扒了。
「重色輕友,林溪客撒嬌你都買帳,果然天要下雨,爹要嫁人啊!」言殊起身靠在沙發上,為了緩解連日趕稿的疲倦,他伸手撩起劉海,換了個態度,壓低了聲線,「乖兒子,看看畫背面是什麼?」
寧燃這才把畫翻過來,背面是油畫棒勾勒的抽象畫,用的是新聞標題的模式,在配上麥克風音符等元素,確實是一張音樂節該有的海報風格。
雖然比不上言殊最擅長的水墨畫,但是拿來宣傳倒是足夠了。
「行,算我誤會你了,」寧燃收了脾氣,把畫收好,準備等會兒交給技術部門掃描用,「說吧,來找我是什麼事?秋葵又纏上你了還是別的事?」
「傳通天令那個謠言的,據說那人全身都用黑布包著,我猜測會不會是左威,」言殊這段時間調查了不少關於那人的資訊,思來想去這奇怪的裝束估計也就左威能使,而且當年寧燃火燒左威,走火入魔後被林溪客打斷了骨骼,估計也沒什麼時間去檢查左威的屍體。
提起故人,寧燃倒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
「兒子想要一個愛的抱抱!」言殊臉上笑開了花,張開雙臂想朝寧燃撲過來。
於是妖王很不體面地被寧燃扔出了辦公室。拍了拍身上的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出去。人生這麼難,是時候約個好看的帥哥出來耍一耍了。
打發走了言殊,寧燃處理了一會兒工作。今天事情比較多,言殊突然交畫,音樂節的專案也要提上日程,再加上有個主播最近再鬧解約,大概拖了一小會兒,寧燃才去接林溪客下班。
林溪客此時正在給葉墟發訊息,他如今也摸不透自己的想法,只覺得上次寧燃在園子裡說的話很暖自己的心窩,便暗戳戳地分享給葉墟。
葉墟看到自己嗑的cp成了真,立馬搖旗吶喊,祝師父早日成功,把師娘抱回家!
順便還扔了幾個小影片給林溪客,這段時間自己太忙了沒什麼工夫和師父繼續上次在貓咖討論的話題,所以就發了幾個影片給林溪客。
林溪客點開一個,立馬被嚇到了,趕緊退出。
「在看什麼?」寧燃偷偷地走到林溪客的背後,貼在他的耳邊說了句話。聲音撩人,林溪客的耳朵上就好像有幾隻小螞蟻在爬一樣。
「沒有!」林溪客趕緊收起手機,他可不能讓寧燃發現自己和葉墟的師徒關係,更不能讓寧燃發現自己在看那種東西。
寧燃靠在辦公桌上,輕輕一抬,就坐在了辦公桌上。他伸出一隻手勾著林溪客的下巴,半帶戲謔地問:「瞞著我?」
林溪客喉嚨一緊,現在的寧燃看起來太過誘人,連眼裡都泛著水光。可他面上什麼都不敢說,只能捏著手機,不肯交出。
「真不給啊?」寧燃的手指順著林溪客的脖子劃到他的鎖骨,火靈根觸體升溫,寧燃碰觸過的地方如同火痕燃燒,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