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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宣:「……」
我信了你的邪。
法哈德大概是顧及到摯友的關係,不像他的父親那樣無差別屠殺,他把擁有契約者的貴族全都終身監禁,剩下的蜀族人仍然留在天上城。
繆宣不禁開始懷疑,法哈德將他調離的目的並不是擔心他摻和進去,而是擔心他攔著他殺人……
在這種背景下,前往礦區的繆宣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歡迎,之前因為讓一群女奴逃跑了,而被驅逐迴天上城的那個席官已經和他的家族一起完蛋了,剩下的席官恨不得緊緊抱住他們總督的金大腿。
繆宣更改的規則,建立的新框架沒有一個人敢反對,一個個工作起來效率高得堪比他們治下的奴隸。
這一次可怕的政變持續了大概一個月,最終以卡麗妲被囚禁在她的宮殿裡結束,大量大量的新鮮血液上位,老牌貴族無一倖存。
看著這一片團滅的名單,繆宣突然就有了一個猜測。
法哈德他,可能是真的不想管這個帝國了,他心中似乎對帝國也有著無法消弭恨意,以至於他遷怒到了曾經站在上位的所有貴族們。
在這個流血不停的一個月裡,格里菲茲成功跑路,政變帶來的衝擊完美掩蓋了他的離開,也許偶爾會有人問一句那位總督身邊貌美驚人的奴隸少女呢?這時候總督府裡的女僕們就會告訴他,她早就死了,被她那群愚蠢的逃跑的姐妹們連累死了。
於是問問題的人輕輕地哦一聲,然後開始憂慮自己的事情。
同樣是在這個月的一個夜晚裡,回歸了總督府的繆宣得到了一個渾身鮮血狼狽不堪的副官,副官仍然是那副萬事萬物不在話下的自信樣子:「閣下,在下擊殺了幾個棘手的亂黨,不必擔憂。」
他身上的血液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而屬於他本人的血液全部來自肋下那道深深的刀痕。
那是連蜀族治癒者都無法治療的,殷紅金屬帶來的痕跡,如果不是副官僥倖命大,那麼他這一次是死定了。
「那麼亂黨呢?」繆宣看著躺在病床上,摘下了眼鏡露出翠綠色雙眸的副官。
「她死了。」副官篤定而沙啞得道,「沙漠與狼群就是她的歸宿。」
繆宣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好好養傷吧,什麼都不用擔心。」
「多謝您的體諒。」穆阿威葉終於露出了一個純粹的微笑,「也請您不要因此而神傷。」
「我不會的。」繆宣起身,離開了副官的病房。
系統仍然在看宮鬥劇,他現在每天都雙開,感覺無聊了就看看小劇場,有趣了就關注一下外界,此時小系統暫停了小電影,好奇地道:【副官受傷了呀,他不是很厲害嗎?什麼亂黨這麼厲害?沒聽說過啊。】
繆宣:那不是什麼亂黨,就是格里菲茲。
系統:【咦???!!!可是格里菲茲還活著啊!目標亮著呢!】
繆宣:是的,穆阿威葉收到了要殺死格里菲茲的命令,他以為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但是格里菲茲死遁了……真相大概就是這樣吧。
系統懵逼了,回味了一下兩人的對話,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
副官以為上將因為惋惜美人選擇了放任她逃跑,他去追殺逃跑的美人後歸來,用「亂黨」指代安娜塔西亞,故而有此一說。
而繆宣對這一切一直心知肚明,他知道格里菲茲沒有死,但是直接暗示副官安娜塔西亞死了,並且表示不追究副官的多此一舉,副官放下心來,事情就此結束。
【那……那副官幹什麼特意去殺一個逃跑的女奴?沒必要啊,他不是一直很聽話嗎?】系統表示不可置信。
繆宣又嘆了一口氣:法哈德的命令吧。
系統:?!
繆宣:不管是誰,法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