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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一苒拆開零食袋兒:「你去哪兒玩兒了,怎麼不帶我?」
焉可躺在床上:「我來的地方都有點遠,怕叔叔阿姨不放心」
簡一苒不知道她去的是異國他鄉,問:「為什麼不放心?」
「萬一我把你賣了呢」,焉可笑:「論斤算錢」
簡一苒笑,笑完問:「你去別的城市了?」
焉可:「差不多」
簡一苒:「那你注意安全啊」
焉可:「嗯」
「姥姥回家了,你要去你爸爸家住嗎」,說完簡一苒又立馬更正:「不是,是回你爸爸家住嗎?」
焉可又笑:「嗯,回去」
簡一苒:「那他還出差嗎?」
「出差」,焉可:「出差的時候我就在學校住」
簡一苒:「可是週末學校也沒有人啊」
焉可:「我找小閒雲野鶴們陪我」
「我還不如個機器人了」,簡一苒:「你來我家住,我爸媽都喜歡你來」
看著頭頂的燈光,焉可笑:「還真想換女兒啊」
話音未落,『換女兒』三個字讓焉可腦中倏地閃過景易躺在血泊中的樣子,周圍都是妖艷的花,這是她第一次,並非在夢中就看見這樣的場景。
如此真切,真切的就好像那並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
焉可臉色變得煞白,又突然噁心,她翻身朝床下乾嘔了一聲。
簡一苒擔心道:「你怎麼了?」
心跳莫名加速,那種噁心感好像不是從胃裡而是從心裡往上湧,分明裹得像個粽子,卻在這偌大的沙漠中感覺到徹骨的冷。
焉可一時竟沒能張口回答她的話。
簡一苒又趕緊問了一遍:「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腦中的畫面一閃即過,再真切也什麼都抓不住,焉可重新躺回去,什麼也沒吐出來。
把手放在心口處,緩和下來說:「沒事」
簡一苒:「你剛剛是吐了嗎?」
相隔甚遠,焉可不想她擔心:「沒,只是咳嗽了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沒有關燈,同時開啟大太陽,焉可又從行李箱中拿出除了大太陽之外的另一件東西,
一瓶酒。
其實裡面原本裝的真的是酒,黃沙的廣袤和烈酒多配啊。
可買完之後,她突然想起焉一錄曾經告訴過她,18歲之前不允許喝酒。
這個囑託是源自於以前晚飯時焉一錄和傅霖偶爾會喝一點紅酒,小焉可好奇,那顏色鮮艷她也想嘗。
焉一錄卻告訴她不許。
可能是怕她不聽,又囑咐道:「女生的第一頓酒一定是在成年以後和爸爸一起喝的」
他抱著她:「其他人都不行,必須是爸爸」
小焉可:「那媽媽也不行嗎?」
焉一錄發現話題並不在同一方向上,笑了:「我老婆喝酒我肯定也在啊」
其實焉一錄這個人以前尤其在生活上,是真的挺溫柔的。
就拿這片沙漠來說吧,以前傅霖曾讀過一本書,三毛的《撒哈拉沙漠》。
她讀完會和焉一錄講觀後感,焉可打賭焉一錄對這類的書籍不感興趣,卻每次都能一本正經的說上一二:
「在沙漠的夜晚許願,無論什麼願望,都會實現的」
傅霖:「真的?」
焉一錄笑:「當然」
瞧瞧,多會哄小姑娘。
怪不得那麼一個高冷總裁,傅霖卻總說他溫柔。
但如果,她來這裡,為施冽祈禱。
他的手術,就一定會成功吧?
許完心願,同樣被哄的焉可把酒倒掉,換成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