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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裡的油漆是紅棕色,搖椅木質,正值盛夏,人工湖裡的荷花開得極盛,荷葉嫩綠迎著風,雖姿態婀娜但不及那朵懸鈴花的一針一線。
他從未想過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但如果是這個方向
「你要是不喜歡」,焉可揪著他的領子:「我他麼把你關起來,直到你同意為止」
「我去,可姐就是可姐」,耳機中的向行:「表白都這麼霸道」
夢還沒做完的景易:「」
「喜歡麼?」,焉可:「問你話呢」
景易倏地笑了。
焉可:「你笑什麼?」
景易:「我要是」
「你給我站住!」,耳機中傳來一聲大喊打斷景易的話,不僅從耳機中,就連焉可也聽到了。
向行從灌木叢後躥出來,朝著那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男生就沖了過去。
焉可轉頭,愣了一下,問景易:「怎麼回事?」
景易收回目光,解釋:「有人約你閨蜜表白,這人之前還和向行約過一架」
焉可:「」
「???」
焉可覺得這句話包含的資訊量有點大,她從頭往後理:「是約了架但是他說他不敢的那次?」
「嗯」,景易:「嗯?」
焉可又問景易:「所以今天要表白的人到底是誰?」
向行那邊已經追上人了,拎著人家的衣領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人家表白的時候你來,你瞅瞅你」
焉可又問景易:「人家是誰,還有誰要表白?」
景易沒說話,被她揪著領子,長著一張勾引小姑娘的臉。
焉可:「」
臥槽?
她鬆開他,退遠一步。
從不遠處傳來撲通一聲,向行那邊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把人連帶著玫瑰花都扔人工湖裡去了。
景易和焉可相互看了眼,跑過去。
玫瑰花束飄在湖面上,還有幾多散落的花瓣,男生在湖水裡撲騰著很明顯不會游泳,焉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
她們隊的呂洋?
景易:「你不能換個地方打?」
「是他自己往後跑掉下去的」,向行:「我還拽了把呢」
景易剛要往下跳,聽見向行往前一步又說:「不是,那湖水才一米深,你他麼有一米八吧?」
然後景易就決定不跳了。
焉可朝他看了眼,可能是同桌坐久了產生了點兒零星不要臉的默契,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紛紛後退一步,一人一隻手,靜悄悄的一起放到向行的後背上,
然後,
向行一聲『臥槽』後也掉湖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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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行把呂洋拽上來,一上岸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心裡慶幸了下幸好是夏天,然後又瞪了那兩個不要臉的人一眼,去涼亭那邊坐著去了。
焉可忍住笑,也跟著過去。
向行抖了抖身上的水,挑著有陽光的地方站:「你跑什麼?」
呂洋坐在有陽光能照到的石凳上:「你追我我不跑」
向行往前湊,呂洋本能往後躲了下:「躲什麼躲,剛撈你的時候我還他麼被你揍了下呢」
又碰了碰臉:「真他麼疼」
呂洋瞥他一眼:「不是,你在這兒堵我幹什麼?」
向行:「你約架不敢來我不在這等你」
呂洋:「我是要表白誰和你約架啊?」
向行冷嗤:「約架都不敢承認你還想表白?」
呂洋:「我沒約架」
向行:「就是你」
「別廢話」,焉可問呂洋:「你那情書是怎麼回事?」
「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