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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施笑。
褚陳嘆氣一聲,道:「你是不知道你們學校找了一個怎樣的老師來做這次元曲藝術欣賞,雖說只是一個做給外行人看的活動,但做活動的人不瞭解元曲怎麼行?每次和她交流,盡知道情懷好看,選的東西膚淺又俗氣,哎,我都不知道如何再說下去。」
唐施道:「是錢老師嗎?」頓了頓道,「她也是中文系的老師呀,你不要在背後說人家,錢老師是頂文藝的一個人,肯定也是想把這個活動做好的。」
褚陳哀怨的望著她:「真文藝和裝文藝是兩件事情。」
唐施道:「但裝文藝的人向來知道大眾嚮往的事什麼。這既是一個大眾化的活動,表現淺一些,應該能獲得更多觀眾。」
「可這件事既然交給我做,能做到雅俗共賞自然最好。」又哀怨的看著唐施。
唐施受不住褚陳的目光,偏過頭去求助地看祁白嚴。
祁白嚴看著她,沉吟片刻,對褚陳道:「按例下個月錢老師會非常忙,元曲藝術欣賞節的活動可能會有心無力,到時候就只有你一人了。」
褚陳哀怨的看著唐施。
唐施心中暗暗叫苦,祁先生這是故意的呀。
褚陳道:「聽白嚴說你的論文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半年該是沒什麼事了罷?這個活動只做兩個月,你我私下裡也算交好,一起做效率效果都會好許多。你也說這是一個大眾化的活動,也不需要費多深的心思,做一做沒什麼不好?」
唐施抿唇。
褚陳繼續哀怨地看著她,「就當幫我一個忙?」
唐施只好答應。
褚陳眉開眼笑,「本來以為這個活動得搞砸,現在和你一起做,又有了信心。」
三個人坐下吃飯,唐施看了看祁白嚴,祁白嚴神色溫和鎮定,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唐施的直覺告訴她,今天的吃飯,是祁白嚴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這個。
褚陳道:「你們那邊我明天去找段主任溝通商量一下,問題該是不大。錢老師本人可能也覺得有些吃力,多一個人幫她總歸是好的,只是可能她還會是你們這邊的負責人。」
唐施點點頭,「沒關係。負責人壓力大,不做也好。」
褚陳道:「我這一個星期都得呆在c市,你要是對活動有什麼疑問或者意見,可以當面跟我說。」
「嗯,好。」
褚陳對祁白嚴道:「你什麼時候去印度?」
唐施心一凝。
祁白嚴給唐施換了茶水,對她道:「這個酸菜魚有些辣,少吃些。」再對褚陳道:「這學期是不去的,如果要去也是暑假的事。」
褚陳嘖嘖嘖幾聲,「美色誤國。」
唐施一呆,不明所以的看著褚陳。
褚陳對著唐施打趣道:「說的就是你,祁太太。」
唐施紅了臉。
祁白嚴皺眉,對褚陳道:「不要和她亂說。」
褚陳委屈,「我亂說什麼了?印度那邊等你等了半年,你居然還要等到暑假再過去?是要帶唐老師一起過去?」
「他們之前做的工作很是粗糙,是得磨一磨。不然做出來的研究該是什麼樣子?」祁白嚴極是正經認真。
褚陳卻撇撇嘴,兩個人相交多年,祁白嚴的秉性他是最清楚的——雖說那邊要磨,也磨不了這麼久,祁白嚴過去十天半個月,親自指導一些,效率不會高許多?卻偏偏要這樣磨,還非要暑假過去,幹嘛要等到假期,不就是為了帶唐施一起?嘖,昏庸。心裡卻又有些說不出來的羨慕——連祁白嚴這個註定要單身一輩子的人都找到物件了,還時常不經意間秀秀恩愛閃瞎他狗眼,也不知道褚太太在哪裡?
嘆氣一聲,我也想談戀愛。
談戀愛、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