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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抄起一個軟枕放到小姑娘身後墊著, 顧盼又把它抽出來放在胸前, 下巴懶懶抵在上面,柔軟細緻的緞面讓她無意識地蹭了好幾下。
屁|股底下墊著一層厚厚的軟料,馬車搖搖晃晃好似搖籃般催眠,晃得顧盼昏昏欲睡。
晏初打趣她:「大早上的就犯困?」
顧盼瞪了他一眼:「怪誰?還不都是某人昨夜鬧得那麼晚, 我睡得這麼少, 自然犯困。」
晏初自知理虧:「那你好好睡一覺,到了家我再叫你。」
丞相府和將軍府不過兩條街的距離, 顧盼睡也睡不了多久,索性回了家盡情癱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回門後的這幾日, 晏初在家裡索性盡情貪起歡來。屋外寒冬冷峭之時, 屋內總是春日纏綿。
夜色如墨,有什麼聲音隱隱傳出來,聽得路過的丫鬟們面紅耳赤。有個剛來的小丫鬟年紀不大不通人事, 聽見自家夫人嗚咽的嬰嚀,斷斷續續支離破碎。小丫鬟面露不忍,小聲問身旁的大丫鬟:「我自從來了將軍府,每到夜裡, 總能聽到這些聲音。他們在做什麼?少卿大人是在欺負夫人嗎?」
被問的大丫鬟含含糊糊回答:「算是吧。」
小丫鬟說的也不算錯, 確實算是欺負,只不過是從床頭欺負到床尾, 從臥房欺負到浴池。
小丫鬟懵懵懂懂應了一聲,又聽見自家夫人嬌俏的嗔怪:「大騙子!你又騙我!說好的就一次!」
男人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誘哄著低語:「最後一回了,這次絕不騙你。」
「我再信你我就是小狗!」
也不知少卿大人輕聲哄了什麼,不久,女人嗔怪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再說話時嗓音有些發顫:「好吧,唔嗯,最後一回。」
過了一會兒,又響起了和方才一模一樣的聲音,似痛苦又似歡愉,伴隨著木製床腳搖晃的吱嘎聲。小丫鬟還在側耳聽著,被漲紅了臉的大丫鬟拉走:「快走吧,衣服還沒洗完呢。」
小丫鬟絲毫聽不出來話外之音:「衣服申時就洗完了啊。」
「啊,」大丫鬟絞盡腦汁,又想了一個藉口,「那就去掃掃院子。」
小丫鬟一派天真:「現在烏漆嘛黑的,打掃院子也看不清啊。」
「我吃飽了撐得慌,你陪我去院子裡散散步消消食總可以吧?」
大丫鬟:「……」
小丫鬟這才轉身離開,走過門外的長廊,隨著大丫鬟逐漸遠去。
次日清晨,卯時一刻,晏初準點睜開眼睛,神清氣爽。小姑娘還在他懷裡安睡著,昨天弄得太晚了,估計今天起不早。
就算起了也得鬧脾氣。
這幾日總是如此,晏初每日清晨擁住自家氣鼓鼓的夫人,變著花樣哄她開心,再另擇吉日,重複著吃幹抹淨的套路。
但今日,這套路不靈了。小姑娘來了月事,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喊疼,額上浸滿了冷汗,臉色沒了血色,連一向紅潤的唇瓣也蒼白無比。
小姑娘來月事一向是不疼的,但今日早上下了一場大雪,小姑娘不聽晏初三番五次的叮囑,玩心大起,在自家門前堆了兩個雪人。許是受了涼,下午時肚子就開始隱隱作痛,只是強忍著沒說,直到晚上忍不住了,才哼哼唧唧喊疼。
晏初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忙讓下人熬了熱騰騰的紅糖水。小姑娘面色蒼白癱在床上,晏初毫不厭煩地耐心為小姑娘忙上忙下。一碗紅糖水見底,小姑娘還是不見好,委屈巴巴窩在被子裡淚眼朦朧,看得晏初心都快碎了。
晏初撩開小姑娘外衣的下擺,手十分嫻熟地伸進她的衣襟裡。顧盼瑟縮了一下,疼的眼冒淚花,控訴道:「你禽獸啊,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想著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