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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聽麼?阮甘棠當時生氣,卻是婚後才知道,不是她唱得難聽,而是霍喬松不喜歡音樂了。自從畢業之後,他便解散了樂隊,回來帝都,一心打理霍家產業。自此,跟搖滾和音樂徹底告別。
她也有問過為什麼,他只說,「不喜歡了。」
「不喜歡?那就不喜歡了。」她對他笑了笑,拉起來他的手。她能做的,不過是陪在他身邊罷了。
他應酬多,胃不好,她學養生、學廚藝。每天早起熬熱粥,晚上煲骨湯。
他工作忙,厭食症被送進醫院,她就換著法子哄他吃飯。甜的、辣的都挑,那就鹽焗、醋溜、黃燜,總之,暖胃又暖心。
次年霍啟炎將大權交到他手上,新上任,公司裡元老多少有些異樣的眼光,不服的不服,造謠的造謠。外頭齊家掀風作浪,想乘虛而入。
重要決議會上,他當著長輩們的面兒,直一把刀鋒刺進手背肉裡,看得她心都碎了。出入醫院,貼著身的照料。她忙裡忙外的都是為了他的身體,偏生他就是不好好愛護。
那手背上留了疤,她心裡也不好受。
她將這些故事都畫進了漫畫裡。焰焰做了那麼多,就連讀者都在催著艾斯動心。可她的王子,真的是一座冰山,好像怎麼也融化不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霍喬松並不在意她。
她又去了巴黎旅行,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遇到了巴黎大畫廊主洛克先生。
洛克先生很客氣,邀請她看了整整兩周的畫展。也答應阮甘棠去她畫廊看看她的作品。如果洛克先生滿意,能帶著她的作品簽約去巴黎展出。
第38章 天明(2)
晚上, 她回來霍喬松的別墅。誰知,門鎖都已經換掉了。發資訊給霍喬松後,整整三個小時,他才回來。倒也是, 他回資訊從來不及時, 不是在開會就是在應酬。
阮甘棠淋了些小雨, 忽的想起那年巴黎的音樂節。她也是這樣, 一個人走過來的。微博裡私信在催她更新艾斯王子, 她在心裡冷笑, 從來就沒有什麼王子, 只有她自己。
她有些拿定了主意, 從今往後, 她一個人過, 了無牽掛,然後再辦自己的小畫展。
霍喬松回來的時候, 她已經在門邊睡著了。男人膝蓋靠了靠她的手臂,「回房睡。」
她頭有些暈, 抬頭看到他的影子也是模糊的, 她也並不想看清楚。他身上淡淡酒氣,該是剛應酬回來。她直繞開他,提著箱子上了樓。
早春的雨寒,第二天起來,她頭重腳輕,是真的病了。額頭滾燙。可洛克先生下午兩點的飛機,她約的人家上午去畫廊。只好頂著高燒出門。
她擔心自己開不了車,原本想叫計程車,卻被霍喬松拉上了邁巴赫。
「去哪兒?先送你。」
阮甘棠淡淡回著:「回畫廊。」
她去巴黎兩周, 又奔波在市裡畫展,沒落家。整整一個月沒見霍喬鬆了。家裡門鎖換了,都沒讓她知道,霍喬松怕是也不大想見她。
她側臉朝著窗外的方向,渾渾噩噩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正打吊針。
霍喬松早不在了,王楊陪著旁邊的…
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她失約了。
王楊解釋著,「太太,剛剛您在車上發燒,霍總把您送來醫院才走的。他還有個緊急會議,讓我在這兒照顧著。」
「您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頭疼?」
阮甘棠顧不得王楊,捉起來手機,忙給洛克去了個電話,果不其然,洛克先生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張雅爾請假了,讓人家生生在畫廊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阮甘棠賠禮道歉不止,洛克先生也只是安慰,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