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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期末複習百態在她們宿舍可謂是淋漓盡致。
既然她臨近考試, 那麼江燃澤也快放假了。
很奇怪,自從上次的微妙表白之後,江燃澤是真的再沒催過她要答案,他說可以等,就像是在玩半場貓鼠遊戲,永遠不急於一時。
倒是讓常星陷入了新一輪的煎熬。
考試當天,喻清還在神神叨叨地收拾著什麼,常星轉過頭問:「八點半了,還不去考場麼?」
「我得把大師開光的一串手鐲帶上,外帶念一遍心經。」
常星單肩背過書包,見怪不怪了:「噢,那我先走了。」
喻清終於終止了她的求神拜佛行為,「等等,星星,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明天下午吧。」常星捏著一罐昨晚上買的咖啡:「要和我一起走?但好像不順路吧。」
「就問一句,你快去考場吧。」喻清搪塞著常星的邀請,在人離開之後,跟葉教授回了訊息:【星星說她明天下午回家呢。】
葉嶠負責在中間當傳聲筒,這麼波折的問話方式虧她小子想的出來。
江燃澤剛從陀螺轉似的工作中抽身,客氣地回了句:【謝謝葉教授了。】
葉嶠沒好氣地給他發了條語音過去:【你小子要是真喜歡上人家姑娘就去追啊,透過我問行程算怎麼回事,你平時性格哪這麼慫的啊?當然了,你們年輕人要玩什麼浪漫,我這個老頭子也不太懂。】
直接問常星麼,他先說要給女孩時間考慮的,怕主動問了,常星反而又要躲他,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您上次看中的鳥籠,我已經讓廠家寄到您的家庭地址了。】
葉嶠一喜:【喲,這回真上心了啊,都賄賂起老頭子我了。】
江燃澤順水推舟道:【您不是也挺喜歡的麼?】
【喜歡喜歡。】葉嶠樂呵地合不攏嘴:【抓緊了啊燃澤,常星這孩子是皮了點,其他哪哪都好。】
他這才起身走去研討室開會,鬆動了下脖間的領帶,眉目間又收回往常的冷峻,那一身少有的煙火氣幾乎全暴露在常星面前了。
連著考完兩天試,常星腦子已經暈暈乎乎的了,總之記了的就落筆飛速,不會的全憑瞎編,成績怎麼樣那都是後話了,這一點她從小到大還沒變過,
手機一連收到兩條暴雪預警,常星迴宿舍整理行李箱,拉開衣櫃開始疊羽絨服和毛衣,一直到最底下喻清上次送的情|趣圍裙還安然無恙地存放著。
她一陣赧然,又因為行李箱已經關上,沒管三七二十一把見不得光的物品塞到了小揹包裡。
從宿舍的窗子向外看,天地因蒼茫的雪而顯得分外寬廣,冷風在窗外呼呼作響,止不住地發出咆哮,試圖吞沒寒冬的萬物。
下樓和熱情的宿管阿姨打了招呼,常星拉著沉重的行李箱舉步維艱,儘管她裡裡外外裹了三層,還是被忽如其來的風雪拍了一臉。
男人立在白茫茫的雪地裡,周身散發著寒氣,衝鋒衣拉到喉結上方,右手持了一把黑色雨傘,黑白間的色差極為明顯,也難怪常星一眼就瞧見了。
見她下了樓,江燃澤輕輕拍掉左肩的積雪,和她對視的眸子深沉且熾熱。
常星長籲一口氣,快步推著行李箱,卻是被男人一手接過,不容分說地拉到他那一側。
也不知道江燃澤等了自己多久,常星把沒處放的手揣在大衣口袋裡,甕聲翁氣地問:「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聽說你今天放假。」江燃澤把傘的大部分偏向了常星,說的還挺理直氣壯。
聽說還有「線人」的麼?!
江燃澤把她沉重的行李箱抬起放到後備箱,男人頭髮似乎剪短了些,更顯清爽利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