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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臺詞是:老子不貼,你休想。
宋酌顯然會錯意,以為他自己沒辦法貼,就撕開了薄紙,雙指捏住一側的薄膜,要幫他貼。
當溫熱的指尖貼在他眼尾時,就像是日思夜想的一陣暖風拂過,羽毛點過他的面板,他那根繃著的弦瞬間鬆了下來,原本要後仰躲避,也變成主動彎腰、湊前腦袋。
兩人相隔約二十厘米。
他甚至能感受到在車內的冷氣裡,她撥出後在他脖頸邊暈渲開的呼吸,一冷一熱,分外感受。
兩個創口貼並排貼上,才遮住那道細小的血口子。
宋酌像是在玩小時候的泡泡糖貼紙,為了圖案完整無缺印在面板上,自然而然地用手指按了兩下。
按在了湛尋的傷口上,他違心地嘟囔:
「嘶……疼……」
宋酌滿眼堆著歉意,心虛地說:
「順手就按了兩下。」
「這裡也要貼。」他伸出指骨紫紅的右手。
宋酌:「手上沒出血不用貼,回家記得自己塗上藥膏就行了。」
「噢。」他坐直了往她那邊傾的身子,把手搭在了膝上,又調整成雙手交叉放在大腿間,不太自然。
回去時,山莊的傭人們看到湛尋眼角的兩個創口貼,都詫異地忘記了動作。
瘋狗什麼時候願意貼創口貼了?還是印圖案的……
小李把這事的細節廣為宣揚,眾人看宋酌的眼神,就有點在看高大威猛的勇士的意味。
湛恪己見了他家兒子,一看就知道又打架去了,不過總算知道收拾收拾傷口,不再是任傷自生自滅復愈了,還算不錯,他這麼點頭。
瞧瞧,這過分驕縱兒子的親爹。
第二天,天朗氣清,微風不燥。
宋酌早起,給小賴套了牽引繩,準備帶他去跑跑步,剛跑了一圈,小賴就犯懶,開始不願走了,它真算得上是狗子中的懶癌晚期患者。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小賴,湛家山莊的一圈,都是望不到頭的,這還只是內圈,不是最外圍的。
她只好牽著狗繩,任他左看右撲,想休息就休息,這才又多走了一圈。
準備上樓時,一眼望去。
地磚的一側種了幾棵英國梧桐,細碎的光影錯落在樹下的身影上,發色奪目、左臉剛好被一片葉子的陰影遮住。
在湛尋看見宋酌後,腳步不禁往她的方向移動,整個人都置身明亮的朝陽下。
原來他今天穿得這麼……低調。
大白t恤,到膝蓋的運動褲,露出纖長又有線條的小腿,包括腳底踩著的那雙運動鞋,都是規規矩矩的灰白色。
整個人不再是昨天那樣,像一幅色彩張揚絢麗又暗黑的畫。
她突然想起,初中有個同學,愛收藏bjd娃娃,有時還會帶它們出來玩。她今天有種見了真人版娃娃的錯覺。
她招了招手打招呼,就準備上樓,小賴卻撒著四條腿兒,直奔他去。
不,應該說他腳邊的一條「狗」去。
他腳邊的「狗」,應該是個智慧機器……狗,通體都是冷白色的金屬質感,四肢框架很突出,看樣子平衡性會很好。只是外形是狗崽子的模樣。
小賴左嗅右嗅,也沒看明白這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類。
宋酌眼裡有疑惑,問:
「你這是在……?」
「遛狗。」湛尋一本正經。
路過的幫傭差點腳底一個趔趄,少爺,你這是硬核遛狗啊,自己跑公司設計研發出個動力狗,不讓它幹點出力的事,拿來遛。
真……閒。
「它需要遛?」
宋酌大大的眼睛裡大大的疑惑。小賴被動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