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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嶼打趣她:「什麼樣的弟弟,帥嗎?」雖說朱嶼總是在外面跑,但是對洛箏家裡略知一二,只知道她有個年紀很小的妹妹,突然蹦出來個弟弟,她看向洛箏的眼神不免意味深長。
邵樂像個學人精,竟然也有樣學樣地那樣盯著洛箏看。
洛箏不知道這個應該怎麼解釋,犯了難:「呃……比較複雜的親戚關係。」
邵樂:「多複雜?」
「表弟。」
「這叫複雜?」邵樂眉頭擰成一團,十分不解。
朱嶼也不難為她,擺擺手:「上來吧,我去換件衣服。」
津市天氣變化的確快,上次見面還可以穿短袖的衣服,這次不得不套上外套。
洛箏到了樓下,一邊撥電話,一邊四處轉悠找秦深的人在哪兒。
「我看到你了。」
說完,秦深掛了電話,衝著洛箏小跑過來。
他這回換了身黑色圓領衛衣,他似乎很喜歡黑色。
天還很亮,洛箏看著他一臉笑意地過來,輕輕吸了一口氣,別開臉看了一眼旁邊的綠化樹,又才跟快要走到跟前的秦深說話。
「你怎麼找過來了,太遠了,你還不熟悉津市,一個人別亂跑。」
「我這麼大個人。」秦深打量洛箏,她沒化妝,面板白淨,依舊好看,只是唇色很淡,沒什麼血色,看起來有些憔悴,柔柔弱弱的,和她往日簡直不是一個樣子。
「是不是很不舒服?」他又靠近了些,沒提東西的手忍不住想扶她,準確地說是想抱她。
洛箏之前說要收拾房間,不去學校看他,後來又說不舒服,改天再去找他。
他不知道「不舒服」是什麼意思,以為是洛箏在找藉口疏遠他,這樣的例子以往也不是沒有過,弄的他心裡忐忑。
還是室友朱桓問起他,那天來找他的是不是女朋友,是不是d大的,怎麼好幾天不見人了。一頓發問之後,孫時名才把他點醒什麼叫「不舒服」,誰會在伏天裡喝熱牛奶,吃飯也喝熱水。津市不如南方熱,但是不至於冷到喝熱飲。
秦深對這些沒經驗,但是孫時名有個談了兩年的女朋友,他的推測倒是很有可能。
「你靠這麼近幹嘛?」她心口突然砰砰亂跳,話說完,抿抿唇,就想往後退。
「什麼?」
他偏著頭,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洛箏頓時想起來,他耳朵還沒好,也就不再跟他計較,看他手裡拎著東西。
「買東西做什麼?不用跟我見外的。」
「順路買的。」秦深笑了笑。
洛箏點點頭,有些恍然,她走了這麼一陣,身上出了些虛汗。
「怎麼了?」
「沒事,上去吧。房子裡有兩個姐姐,人很好。」就是太開朗了,怕嚇到秦深。
小區的樓層都不高,電梯只有一座,一直停留在五層不動,好半天都不下來,兩人只能走樓梯。
洛箏住六樓,不算高,平時不想等電梯的話也會走樓梯。
「後天是不是要去醫院複查了?」洛箏問。
「嗯,不複查也行,只要沒發炎就行。」
「還是要去的。後天……」她想起來,「要開組會,結束了我去找你。」
一口氣爬了三層,在以往不算什麼,但是她今天身上沒力氣,再往上邁步的時候,腿控制不住地打了個閃,旁邊的秦深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抬手將她摟住。
她的腰很細,他是知道的,但是這樣摟住,感覺更加真實。
洛箏的臉差點又要埋到他身前,他衣服上的味道很乾淨,說不上是什麼味道,淡淡的香,但不是香水。她在他衣櫃裡聞到過,他第一次喝醉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