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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怎麼跟你顧叔叔說話。」
顧暄和一隻手薅著兔頭:「聚會還早,我先來看看你家傅衍白,喝口茶,順便瞅瞅他把我兒子教成什麼樣了。」
???
紀冉剛要脫口而出誰是你兒子,就看見顧暄和撅著嘴親上兔頭的狗頭:「還行,是條好狗。」
「」
紀冉放下東西坐上沙發,趕緊把單純的兔頭從油嘴滑舌的爹手裡抽回來,顧暄和也不計較,笑眯眯道:「好一陣子沒見,你變化還真不小。」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幾個月就是一個樣。紀冉和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相比,一張臉稜角清晰了很多,男孩子的清瘦和帥氣逐漸顯露,個子也蹭蹭冒了不少。
「就這—」
顧暄和指著紀冉,對傅衍白道:「你要不看緊點,保準早戀。」
紀冉:
破爛叔叔。
像是嫌吵,沙發對面的傅衍白終於放下手裡的雜誌,冷漠的看了顧暄和一眼:「你不是說提早過來有事嗎?叨完了?」
「當然沒有。」顧暄和總算正經起來:「我是聽說,江南附院這邊又要給你升職?」
傅衍白沒說話。但顧暄和知道自己的訊息應該八九不離十:「他們這是逮著你一隻好兔子,就往死裡薅,想留住你。」
「但是阿衍,江南大學的排名就擺在這裡,附院在全國的知名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呆在這裡就是白瞎,升到院長也不如跟我回北院。」
從學校排名來說,天北是第一,遠遠高於勉強擠進前二十的江南大學。大學附屬醫院的知名度更是享譽全國,遠比心胸科叫不上號的江南附院要前景寬闊。
「怎麼說你也是天北出來的,哪有降級的道理,回來工作多好?」顧暄和說:「現在心內剛好空個副主任的位置,這麼久了幾個教授還是想著你,說一定要讓我來問問你…」
「不了。」
「」
紀冉薅著兔頭,還沒來得及多慮,就聽到了結尾。
傅衍白的拒絕一如既往果決:
「這裡挺好,我不打算走。」
說的都是白瞎,顧暄和憤憤灌了一大口濃茶,紀冉有些意外的抬眼。
憑傅衍白高考狀元的分數,當年必然也是去了天北,現在回到區區江南附院確實有些奇怪。
他知道傅衍白不是寧當雞頭不當鳳尾的人,留在這裡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那是什麼呢?
「行,那就當我沒說。」
顧暄和站起來:「我就是傳達,你大少爺不樂意誰也沒辦法。那我先回去了,晚上聚會見。」
「等一下。」
傅衍白跟著站起來:「我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爸。」
顧暄和皺眉:「們?」
傅衍白看了眼紀冉:「
他,和我。」
紀冉:???誰?
五分鐘之後,紀冉才知道,原來自己旁邊站的這個滑嘴現在也是個掛逼。
顧暄和的父親就是顧校長,曾經在路為洲的辦公室見過的那位,他開學要聽演講的那位。
顧暄和: 「對,我差點忘了,這討債的跟你當初一樣,都不是人,考第一就跟玩兒似的…」
討債的看著傅衍白,斜眯眯眼:「你們要帶我開天窗?」
一根狗繩搭上肩,傅衍白甩過來一句:「你跳級中考,顧校長簽的字。過去道聲謝,這是禮貌。」
「哦。」
紀冉又拎拎狗繩:「那帶狗幹什麼?」
傅衍白:「道謝。」
紀冉:「」
他覺得傅衍白是個吸收問題的黑洞。
顧暄和倒是表情很到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