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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隋意,還有別人有這家的鑰匙嗎?」
「阿姨有,我媽也有。鑰匙雖不是人人有,但只要有漏洞,就能被人鑽。方成就如今不知所蹤,他要是真找上你,我一點兒也奇怪。」
尹約緊張地坐直身子:「他跑了?」
「跑沒跑不知道,派去他家的人沒找著他,他也沒回父母那裡。也許正在某間酒吧喝悶酒,也許躺在什麼女人的床上。也可能躲在暗處謀劃些什麼,總之這個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尹約默然無語。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個青年醫生,前途似景一片光明,怎麼會這麼想不開,生生把自己給毀了。
那天尹約和紀隨州一直等到半夜,才等來想要的資訊。尹約到底撐不住,窩在沙發裡睡著了。紀隨州接了個長長的電話,確認那個男人確實沒有搭那天的任何一般飛機離開。事實上,他那一整天都沒坐過飛機,往前推一個月往後推一個月,也沒有搭機的記錄。
也就是說,這個人沒有出行的計劃,卻莫名出現在機場,拎著個箱子進出一趟洗手間,隨即又坐車離開。
舉動太反常,紀隨州吩咐手下人想辦法把這個傢伙挖出來。
忙完這一切他終於有機會好好睡一覺。他把尹約從沙發裡抱出來,直接抱回自己房裡,放在雙人床上。
屋裡打著暖氣,兩人只合蓋一條被子。半夜裡睡得迷迷糊糊,原本背對背的兩人就湊到了一起。尹約的頭頂抵著紀隨州的下巴,很快彼此的呼吸就步調一致,幾乎沒有差別。
紀隨州無意識地伸出手來,把尹約緊緊摟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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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兩個人表現各異。
紀隨州依舊是泰然自若,一點兒沒不好意思。相比之下尹約尷尬很多,下床之後直接溜回客房,一個人關起門來醒神。
大概半個小時後,紀隨州過來敲她的門,叫她出去吃早餐。尹約也是臉皮越練越厚,才這麼點時間已經把一早起來的那點尷尬消化得七七八八。洗漱乾淨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神情已完全恢復正常。
吃東西的時候她對紀隨州的傷勢表達了關心,結果紀隨州臉皮之厚超出她的想像,他把碗往桌上一放,開始指揮尹約「侍候」她吃早飯。
餵飯什麼的實在有點噁心,他也就是讓對方幫忙夾夾菜什麼的。可即便這樣,尹約還是不大痛快。
「你做了這麼多東西,手應該已經好了吧。」
「才睡一個晚上,低等動物的復原能力也沒這麼強。再說,做菜累著了。」
這頓早飯吃得尹約很不消化。
吃過飯紀隨州親自開車送尹約回家,叮囑她這兩天少出門。
「就在家待著。正好照顧你爺爺。」
爺爺拆了石膏恢復得很快,如今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走動了。尹約想說回去上班,被紀隨州一口否決。
「那我得歇到什麼時候?」
「過一陣再說。」他的人已經開始尋找方成就的下落,只是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並不容易。
尹約卻覺得自己有什麼危險:「他會對我做什麼,我跟他無冤無仇。」
「從他可能跟尹含的自殺這件事來看,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尹含、趙霜,你們家的三個孩子兩個跟他扯上關係,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乖乖待家裡,哪兒也不去。」
這話起了一點作用,尹約終於同意放幾天假。
但放假在家的日子總是特別無聊。紀隨州有空會給她打電話,只是一月是新年月,他的應酬比往常更多,空閒的時間所剩無幾。有時候回到家想跟她聊幾句,但喝多了酒的頭卻隱隱作痛。
他不想用這樣的狀態面對尹約,只能把拿起的電話重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