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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正好提起相關的事情,她便忍不住問道:「你之前被審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我聽說和一塊名錶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段輕哲伸手摸了摸白忻卉的額頭:「已經結束了,以後也不會有麻煩了。你訊息倒是很靈通,你還知道什麼,一併說來聽聽?」
「我也就知道這些了。最近我自己家的事情也忙,實在顧不上你的事情。不過我一直相信你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根本不需要我出手才是。」
「別把我看成銅牆鐵壁,我也不過就是個人。不過上次的事情確實解決了,以後都不會有麻煩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段輕哲扯著嘴角微微笑了一下,語氣裡又夾雜了幾分不屑:「有些人,大約是見不得我日子過得太平和,非要給我整出點事情來。我幾前年幫人牽線搭橋過。當時有個朋友想接個工程,託我給負責人送了塊pp的手錶。這不過是件小事情,但最近卻被人挖了出來,說我當時吞沒了那塊表,那塊表其實是向我行賄的證據。所以上頭就派人來查一下這個事情。」
「那你收了嗎?」
「我有一塊一模一樣的,不過不是別人給的,是我自己買的。幸好這一款是限量版,每一款都有編號,去到專櫃查一下就能知道當年是我自己簽的收據,所以事情也就這麼了結了。」
白忻卉聽了之後,沉默了許久,最後才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失笑道:「真沒想到,就這麼一件小事情。我以前一直聽說,上頭如果不想動你的話,就算你把『國庫』搬空了也沒關係。但一旦要拿你開刀了,哪怕你收過別人一個頂針,也要被揪出來大做文章一番。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所以做人要低調一些,儘量不要讓人抓著把柄才好。阿楓這次鬧出這個事情,幸好他只是個大學老師,如果他身居要職的話,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揪住了,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了。」
一提到阿楓,白忻卉的情緒瞬間又當到了谷底,身體裡因為過度的縱/欲而帶來的熱潮也正在慢慢消退。她躺在那裡眨巴著眼睛,琢磨著阿楓醒來後到底要問他點什麼,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正在那裡想得出神時,擺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像瘋了一樣響了起來。白忻卉被這鈴聲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東窗事發父母興師問罪來了。結果接起來一聽,才發現是阿延在電話的另一頭,正嗚嗚咽咽哭得起勁。
白忻卉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焦急地追問:「阿延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找不到爸爸著急了?爸爸和媽媽有點事情,明天才會回去,你今天先一個人睡,好不好?」
阿延在那裡哭得可憐兮兮,說話結結巴巴含糊不清,卻依舊很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意願:「媽媽,我,我想你了。嗯,我知道媽媽今天跟爸爸有事情,你們要約會。我,我不應該打電話的,我就是想聽聽,聽聽媽媽的聲音。我馬上就掛了,媽媽,你和爸爸繼續,繼續,不要管我了。」
白忻卉從來不知道,小孩子說的話也可以令人這麼尷尬。阿延的聲音順著話筒全都鑽進了段輕哲的耳朵裡,她剛扭頭往旁邊一看,就見對方正一臉壞笑地注視著自己。
危險,瞬間逼近。
46質問
第二天一大早,白忻卉就跟著段輕哲回到了市裡。她實在沒耐心在那個度假村再繼續待下去,哪怕她已經跟報社請了假,不需要去上班,她也急著趕去醫院,跟弟弟好好談一談。
段輕哲手下的人已經來了電話,說大清早白梓楓就醒了。出乎白忻卉的意料,聽那人說,她弟弟醒來後非常安靜,既不吵著要出院,也沒嚷著要見女朋友,就這麼乖乖地坐在那裡,接受醫生的各項檢查。
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非但沒讓白忻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