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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亦言忍不住想,為什麼他這樣的人會如此害怕一個人的離開?
當她提起兩人的第一次,他心中一個可怕的聲音在叫囂著,曾經傷害過她的事情,一件件在腦海里回放,她想要離開時的決絕,依舊如同一根刺紮在心裡,這幾年都沒有拔掉。
「你,還在生氣呀?」陶嘵嘵摟著他的脖子,輕晃了他的身子,小聲問道。
陶嘵嘵以為他在生聯絡池越的氣,雖然挺喜歡看他吃醋,但是一想到最後都是自己倒黴,就趕緊放低身段哄他。
祁亦言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只是她晃的時候,前傾身子,掐滅菸頭。反手拉過她,陶嘵嘵沒注意,輕易就跌到他懷裡。祁亦言順手拿過一旁的衣服,蓋在她身上,把她抱在懷裡。冰冷的的手,順著睡衣的邊角,準確無誤握住她心臟跳動的地方。
「我疼……你怎麼還是那麼粗魯?」陶嘵嘵一秒家炸毛了。
祁亦言每次都很兇,陶嘵嘵又怕疼,剛好碰到破皮的地方,雖沒用多少力,還是疼得厲害,她立馬眼裡蓄滿了淚,可憐兮兮的。
祁亦言態度如同天氣,很冷淡的應了聲,又問:「恩?很疼嗎?」
「廢話,換你試試。」陶嘵嘵嘟著嘴。
「好,下次給你在上面。」
「……」
祁亦言也安分許多,兩人就靜靜地坐著,夜空中的幾個星星隨意散落,月光朦朧,腳下的城市只有幾盞燈還亮著。夜風悄悄而過,祁亦言裹緊她。他手掌按捏著她的肩膀,和痠痛的地方,他捏著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輕柔,舒服過後,睏意襲來。她小小打了個哈欠,他卻突然加重了下力道,陶嘵嘵一個激靈,立馬清醒。
她埋到他懷裡,撒嬌般說:「去睡覺了嘛,我困了。」
「可是,我不困。」祁亦言故意逗她,陶嘵嘵咬住唇,好想,好想揍人怎麼辦?
祁亦言卻越來越過分,陶嘵嘵臉通紅,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蠕動。
直到後面繃不住,陶嘵嘵趕忙求饒道:「嗚嗚嗚……我以後,以後不跟池越聯絡了嘛。」
「恩。」他就很平淡的回答,陶嘵嘵氣死了。
「還有,還有徐瑾。」
祁亦言突然停下動作,陶嘵嘵舒了口氣,只見祁亦言認真的捧起她的臉,問道:「真的?」
果然,他就是吃醋了。
陶嘵嘵瞪著水眸,誠懇點了點頭說:「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再說了,我又沒騙你,我就是去書店買書,然後哪裡想到遇到徐瑾。真的是巧合,你相信我!還有,就是遊戲那事,就我上遊戲嘛,剛好排位就遇見池越了,總不可能不說話嘛。」
「所以,是他先說的話?」祁亦言把她露著的雙腳捧在手心裡,搭在他大/腿上,秋天還是有些涼,一下子她腳就凍得冰冷。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嗯嗯,是啊,不然我怎麼知道是他。」陶嘵嘵湊近,瞪大眼眸,一副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綠你的表情。
祁亦言先是被她突然的動作,弄得差點沒坐穩,隨後她這腿一蹬,剛好踩著他。結果他還沒出聲,某人就被嚇得又縮成一團,拉過衣服遮住半張臉,又可氣又可憐。
祁亦言無奈,被她滑稽的模樣逗樂了,冷峻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稱得上溫柔的弧度。
陶嘵嘵在祁亦言身邊久了,察言觀色學得特別快,立馬就看出他的表情,她露出臉,小心翼翼的問:「你不生氣了?不吃醋了?」
祁亦言瞪了她一眼,收起笑容,冷著臉幫她整理好衣服,傲嬌的說:「我本來就沒有生氣,也沒有吃醋。」
陶嘵嘵抿抿唇,心裡樂開了花,眉眼彎如天邊的月牙,她摟他精瘦的腰,窩在他懷裡痴痴的笑。
也許這樣的夜晚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