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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耀無奈的扶起丁陡讓他靠著床頭,病房的門除了晚上不能鎖上,為了護士醫生可以隨時進出病房檢查病人的情況。
好不容易早上一堆人都來過了,紹耀就想著趁著沒人的時候逗逗丁陡調調情,結果就被老爺子逮住當混帳東西了。
丁陡拉著紹耀的手臂,想幫他當下老爺子,可他現在蒙著紗布看不見,又因為這件事實在羞的厲害,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爸,你怎麼又來了」,紹耀問。
老爺子哼哧的坐在對面,說,「我要是不來,還真不知道你這玩意這麼忍不了,不就一年嗎,你說說,沒遇到他之前都忍了多久了。」
紹耀麥色的肌膚上露出一絲罕見的紅暈,低聲道,「爸,我有分寸,這事、咳,您就別管了。」
這種事是他們小夫夫的親密事,咳,別人說不得,再說他也沒做什麼呢,那不是還沒做都沒老爺子逮住了嗎。
不就一年嗎,誰說他忍不了了,要是沒丁陡,還真能忍。可他媳婦就在跟前,軟軟糯糯清爽可口,就算不能全部吃下去,他舔兩口也能解解饞啊。
老爺子一臉嫌棄的瞅著紹耀,「公司有點事,你出來我跟你談談。」
紹耀看一眼張媽,點點頭,讓她留下來陪丁陡,自己跟著老爺子出去了。
「我去洗幾個桃子,行嗎?」張媽有些不放心他自己在這兒。
「沒事,您去吧,就一會兒,沒什麼事的。」
張媽端著桃子匆匆剛走,護士便推著小車來病房給丁陡配藥了,並且詢問他今天的情況如何。
丁陡聽她說外文,努力的想了想,用英語給她回話,在美國待了一段時間了,他其實也能聽懂一點點,只不過他一直羞於和外國人直接交流,怕自己說錯了讓紹耀丟人。
「ybodyis……」他想著紹耀常用的詞語,緩慢遲疑的給護士回答,他的身體很好,今天沒有出現異常。
護士小姐驚訝,她也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中國人說英語,聽出來他的謹慎,她將語氣放慢,吐字清楚的詢問他的藥都已經用到什麼程度了。
紹耀進來的時候,丁陡正結巴著慢慢和護士小姐使用英文交流,他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發覺丁陡雖然說的慢,但語法和說話習慣和他非常像,幾乎沒有出錯。
丁陡常聽他與別人交流,自己默不作聲的將紹耀說的英文全部記下來,然後默默琢磨是什麼意思,怎麼表達,時間一長潛移默化中學會了不少英文。
和護士進行平常紹耀常說的對話,對丁陡而言其實已經很簡單了,他能輕易的複述下來。
等人走了之後,紹耀笑著走到他身邊,「偷學我說話啊。」
丁陡緊張的抿嘴,「我說錯了嗎?」
「沒有的,很厲害,聽我說過幾次就記住了。」紹耀摸摸他腦袋,將手裡掂的飯盒開啟,裡面是濃鬱鮮美的魚湯。
丁陡開心的說,「那你教教我,說不定過不多久,我就不用你來翻譯了。」
……
古國的寒冬正式來臨了,喬治亞市也終於颳起來了細小的涼風。
早上清晨,空氣清新的不可思議,遠處似乎還能看見霧濛濛的海際與天邊相接。
丁陡深深吸一口氣,看著海天之間即將升起的金黃色光芒心情大好。
紹耀給他拉好口罩,裹上圍巾,帶著大大的墨鏡,外套拉鏈拉的嚴實,差點就要給他再帶上一雙手套了。
丁陡哀求,「只是出去轉轉,外面沒那麼冷啊。」
「不行,你不能感冒,眼睛不能見風。好了,別吸冷氣了,不聽話就不帶你出來。」
丁陡和他拉著手走在街上,眼睛不住的四下瞅,看看風景,看看街道,再看看路人,路旁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