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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開了空調,他身上蓋著薄被,臉上紅潤絲毫不退,傻了吧唧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腦子裡亂亂的,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跑到床上了。
他無意識的摸摸被子下的小豆丁。
原來還可以這樣。
太羞了。
不過…那種地方親密相貼摩擦竟然能有這種極致的感覺啊。
太……舒服了。
丁陡慢慢的眨眼睛,在腦中默默回憶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
然後總結出一個結果,原來兩個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啊。
怪不得,那什麼的。
紹耀在浴室裡自給自足了一次,仰頭閉上眼睛讓水流滑過俊朗的臉龐順著完美的體型流到腳底。
真的不忍心要他啊。
一定會傷著他的吧,那種撕裂身體的疼,紹耀想想讓丁陡忍受這些就不敢再做下去。
還是太瘦了,又容易生病,怎麼敢讓他完全敞開身體完全接受自己呢,說不定一個月都起不來床呢。
屋外的丁陡抱著被子傻樂,完全不知道紹耀的憂心忡忡。
嘿嘿,他媳婦兒。
兩天後,紹耀給丁奶奶辦好了出院手續,帶著一家子人全部住進了新房子。
沒多久丁奶奶就和小區的老太太們混熟了,還一起跟著跳起了廣場舞呢。
日子又回到了往常的平靜和安好,誰都不再提及那驚恐的一夜,誰也不知道他姨一家去了哪裡。
有人說女人被抓進監獄了,有人說仇家追殺早就逃了,有人說會不會已經……
不過不管是誰說的,這些謠言都不會再傳進丁陡和奶奶的耳朵裡,用錢換下的血緣終究不值再提,珍惜眼前才為真,值得你愛的人永遠都會守在你身邊,即便生死也不離。
臨安門的繁華一如往昔,燈籠應和著天空明亮的大白玉盤子像廣寒宮嶙峋的月影,煞是好看。
徐則輝買了好多串烤好的肉串魚串,一手掂著幾罐啤酒,歪著腦袋夾著檔案包一手開門。
扭頭瞧見對面開門,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召喚丁陡,「哎,小丁這邊坐,我買了好些吃的,老大去停車了,馬上上來。」
丁陡聽見聲音,驚訝,「輝子,你也住在這裡?」
徐則輝沒想到丁陡這麼問,一怔,他們不都搬過來四天了嗎。
丁陡想到了什麼,一抿嘴,「他沒告訴我。」
他都不知道他們也住這裡。
徐則輝這才恍然大悟,直叫老大真是太壞了,開門讓小丁進來坐,大大咧咧的說,「房子是一起買的,裝修的幾乎都一樣,小丁你走走試試,這邊和奶奶那邊一模一樣。」
裝修成一個樣不用想就知道為了誰。
徐則輝丟給大米一根烤腸,「你和奶奶那邊是兩室一廳,這邊是三室兩廳,稍微大一些,不過紹梓回來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住剛好。」
兄弟們就喜歡這麼擠著,一家人熱熱鬧鬧。想要住大房子就回郊區別墅,反正沒人攔著。
丁陡也拿著一根烤串慢悠悠的吃,「他前幾天一直住在這裡?」
徐則輝抽紙擦嘴巴,「是呀。早上接你去上班,晚上送你回來啊,不都是一起的嗎。老大沒告訴你啊。」他嘖嘖嘴巴,「真是太壞了。」
「這邊離公司近,我們剛開始一直是這邊酒店那邊回別墅,郊區那兒太遠了,來回不方便,酒店也畢竟不是家嘛,所以老大就一起買了兩套。」
他給丁陡解釋了下,順便暗自吐槽紹耀,這是騙人家看不見呢,讓人家以為你大早上從郊區趕過來的是不是!
就知道你是這種小攻!
紹耀開門進來,徑直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丁陡,「別吃太多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