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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妻子離世三四年,siri卻才不過三十有二,他沉浸在失去妻子的悲傷中,驚訝的發現在機場見到的孩子就住在他隔壁的寄宿家庭裡。
每天都有歡聲笑語從屋裡傳出來,每當這個時候siri聽著笑聲的時候才覺得他不是自己活著,身邊還有巨大的快樂。
可siri從來沒有見過這孩子笑,他總是默默坐在桌子的角落冷漠的看著其他人大笑掙鬧,永遠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身上總是帶著溫水和一大把的藥片。
有次鄰居的車子壞了,siri便主動幫助鄰居帶著溫賀去醫院,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小孩幾乎不會笑,他小小的年紀卻幾乎不具備正常孩子一樣的情感。
siri想,即便他失去了妻子他也願意去為生活中值得自己高興的事去微笑,他開始接近這個孩子,送他去上學,去見心理治療師,陪他玩耍,陪他打遊戲。
可他總是玩不過溫賀,有一次遊戲裡他輸的就剩一條小褲衩了,他哀怨的對溫賀努力做出滑稽憂傷的表情,懇求他不要讓自己脫掉小褲衩。
溫賀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用手掌捂住又輸了一局不得不脫的遊戲人物,突然唇角一彎,好像笑容一閃而過,那一刻siri忽然覺得如果世界忘記給了溫賀笑的天賦,他去願意拼盡力氣去逗他一笑。
siri告訴他,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問他是否願意接受他,問他自己可不可以將逝去的妻子藏在心裡,而現在會很認真的去愛他。
明知道不會得到結果,溫賀不肯笑也不肯說話,可他認真的說著時,小孩卻慢慢的眨著眼睛,第一次伸出手給了一個陷在悲傷裡的人一個擁抱。
siri那時候覺得也許上天真的眷顧他了。他又哭又笑的給溫賀帶上戒指,帶他去見自己的家人,在家人的理解下,在溫賀成年的那一日和他登記結婚。
腿上的小孩動了動,在陽光的朦朧中像貓兒一樣舒展骨骼伸了個懶腰,低聲說,「餓」
siri低頭親一下溫賀的腦袋,將他扶起來坐好。
丁奶奶立刻去給溫賀拿吃的,siri鑽到廚房詢問丁奶奶是否願意教他一下簡單的中國菜,等回國的時候做給賀賀吃。
晚上下班的時候,紹耀特貼心的直接將人送回了家裡,乾脆利索的讓丁陡以為他是不是特忙。
「紹耀,你不想一起來吃飯嗎。」丁陡問,因為家裡有siri,而紹耀今天也幫了大忙,應該讓他上家裡吃飯的,總不能用完了就扔吧。
紹耀嘆口氣,走到他跟前低聲說,「我當然想,只不過今天不是機會,快上去吧,累了一天了。」
哦。
丁陡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有點落寞。
紹耀看著他進門嘆氣,真是傻啊,奶奶都已經知道男孩子也可以結婚了,他和他再親密一點很容易被奶奶看出來的。
紹耀不介意告訴所有人他和丁陡的關係,可丁奶奶不一樣,丁奶奶接受了溫賀和siri從另一方面說也是因為賀賀畢竟不是她家小孫孫。
老人家今天剛知道這件事,也許還沒消化完,也許她接受那倆是因為siri給了賀賀婚姻,給了承諾,而紹耀什麼都沒給,沒有更加細心的照顧,沒有代表著承諾的婚姻。
他想要做的更好,讓丁奶奶知道他對丁陡是真心的,他們可以很好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讓她會放心小孫孫交給紹耀。
晚飯是siri協助丁奶奶做的,溫賀趴在桌邊像只貓一樣慵懶,眼睛舒服的微眯起來認真的將目光放在廚房裡忙碌的高大男子的身上。
他甚至在siri的要求下幫助擺好了碗筷,這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每一次他做好siri交代的事情時,siri總是非常開心給他一個親吻作為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