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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很多。」
「閃嗎?」
「嗯,很美,藍色的光。」
丁陡好像也看到了一樣,笑著說,「是啊,星河壯闊,夜空真的是美極了。」
紹耀的心疼著,卻還朝身邊的人笑,「聽說當頭一棒,白天也能看到。」
噗嗤。
丁陡哈哈笑起來,「那是眼花啦!問你個問題。」
「嗯。」
「用西瓜和雞蛋打腦袋,你說哪個更疼?」
紹耀眼中泛出盈盈笑意,不說話。
這種問題需要問他嗎,他可是紹老大,紹總啊。
丁陡也覺得自己傻了,竟然那這種問題問他,他笑呵呵的揭開謎底,「當然是頭疼啦。」
紹耀盤腿坐起來,將丁陡也拉起來,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不對。」
丁陡抿唇,反駁,「打我的頭唉,什麼東西打,都是頭最疼啦。」
紹先生不會不知道這個問題吧。
紹耀望著他,眸色深沉,「不,我的心最疼。」
……
用什麼打你,都是我的心最疼。
丁陡的臉猛地紅了,嘴唇動了動,糯糯的小聲嘟囔,紹先生說的倒是怪好聽嘞。沒想到還有這一手啊。
說給女孩子聽,多動聽啊。
小風一吹,有點涼了。
紹耀將外套拿過來,給他穿上。
「現在幾點了?」
他們還在人家學校裡呢。
「兩點。」
凌晨兩點了!
丁陡哎呀一聲,怪不得周圍沒別人了。
他抱著籃球站起來,問,「我們去哪?不是,我們還能出去嗎?」
紹耀一勾唇,拉著他就走,走到大門邊上。
凌晨兩點了,保安大叔都早就下班了,學校了除了幾盞路燈外就烏漆墨黑。
「我們怎麼出去啊。」
紹耀拉著他走到門邊,五米多高的柵欄鐵門安靜豎立著,「從這裡翻出去。」
丁陡笑出來,「好!」
這一晚,兩個大男人像小屁孩一樣凌晨不回家,貪玩,翻牆,翻人家的大門,偷偷摸摸。
一人在外頭說,「哎,擋住臉,有攝像頭!」
另一人在柵欄門上坐著,騎虎難下,「你不早說,多丟人啊。」
一人說,「你跳下來吧,我抱著你。」
另一個說,「我這大長腿,怕你抱不住吶。」
紹耀攤開手臂,聲音低沉,「你信我,我肯定能接住你。」
丁陡坐在窄窄的門欄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好不容易上去了,下不來了,丟人!
紹耀仰頭耐心的勸著,來下來吧,快撲到紹總的懷裡來。
丁陡勉強點點頭,他啥都看不見,坐在高處糾結,實在無奈,點點頭,「那,我跳了。」
他磨磨蹭蹭的咬牙,身體往前一移。
片刻的失重感後落在某人的懷抱裡,撞在他結實溫暖的肌肉上。
哎嘛,還有點疼。
紹耀抱著他,轉了兩三圈後在將人放下,將人家言情劇學的透透的。
丁陡悶聲直樂,幹嘛啊,真當他小孩兒啊。
「我們去哪兒?」丁陡問。
紹耀拉著他在kfc裡買的漢堡薯條可樂,打了一晚上的籃球了,餓了。
拉著他蹲在路邊,抱著大大的全家桶,兩個人一時間都狼吞虎嚥,薯條兩三把全塞進嘴巴,哎,忘了番茄醬了。
張大嘴巴,仰頭將番茄醬直接擠進去。
薯條一人三包,漢堡一人兩個,吃完還有冰淇淋,雞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