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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盲人來說卻十分困難。
尤其是想這種掉在地上會滾動的來說。
丁陡摸著洗手檯,洗了手,從手上拿出紙巾摸著衣服將濕了的地方擦乾淨。
希望有人會進來能幫助他一下,不過等他擦完衣服也沒有聽見聲音。
丁陡嘆口氣,蹲下來,用手在地上摸索,導盲仗滾動的聲音很短,應該就在他身體的附近。
「你在做什麼?別動!」
丁陡聽見聲音,眨了眨看不見的眼睛,沒敢動,笑著說,「不好意思,我的手杖掉在地上了,我在找。」
那人點點頭,問,「那你鑽進洗手檯的下面做什麼。」男人邊說,邊用手護住他的頭,將他拉了出來。
丁陡站起來揉了揉腰,有些不好意思,原來他都鑽到那下面了,有些丟人啊。
紹耀在地上看了兩眼,將有大概有二十厘米的棍子撿起來,在水下面沖了沖,擦乾淨,遞給他,「是這個嗎。」
「啊,是這個,謝謝您。」
紹耀皺眉問,「這東西是會伸縮的?」
似乎很感興趣啊。
丁陡按住導盲仗的頂端,銀質的棍子立刻一節一節展開,變成了一根更加細長的棍子。
「原來是這樣。」
紹耀點點頭,站在水池邊洗手。
丁陡道了聲謝謝,站在原地想了想,用導盲仗指地往外走去。
「你去哪兒」
丁陡愣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我想出去了。」
「那你往裡面走幹什麼,那裡面還是廁所。」
丁陡無奈的摸摸袖口,有些不知所措說,「抱歉,我看不見,不知道準確的方向,麻煩您告訴我好嗎。」
紹耀在烘乾機上弄乾手,抓住丁陡的手腕,一路將他帶到了外面,「坐下。」
丁陡小腿碰到軟軟的東西,他大概摸了一下,是沙發,才坐下了。
周圍又變得很安靜,他仔細的想,洗手間在餐廳的走到頭的轉角,不應該這麼安靜,可他看不見,又不知道往哪裡去。
他有些侷促的坐著,將導盲仗收了起來,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胃部。
他一晚上就喝了一杯開胃酒和一點蛋糕,現在餓的有些難受,剛吃的那些東西讓胃變得疼了起來,隱隱抽搐。
有個熱熱的東西碰了碰他的手,「給你。」
丁陡伸手去接,卻不小心摸到了熱水,指尖一下子變紅,杯子裡的水灑了出來,手背也紅了一大半。
紹耀,「……」
丁陡捏著自己的手,急急歉意的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謝謝您給我水。」
他其實很能理解,有些人不曾和盲人接觸,無法知道盲人的習慣,經常會好心鬧壞事,丁陡仰起頭,笑了笑,「那個,先生,您可以帶我去餐廳嗎,我的朋友在等候。」
紹耀走開了一會兒,之後將濕涼的濕巾放在丁陡的手心。
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出了會客室,走到餐廳的入口。
丁陡轉身說再見,他眼睛清晰明亮,瞳孔是清潤的黑色,紹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感覺到輕微的風,丁陡一笑,「我看不到。」
「你是哪家的人?」
丁陡心裡一緊,趕緊解釋道「那個,那個,我有入場券的。」
「哦。」
丁陡按著手腕,無奈的想這個人好奇怪,總是不說話,讓他無法判斷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感覺沒有惡意。
他聽見遠去的腳步聲,才放鬆了下來,聽見楠姐不遠處叫他。
「你到哪裡去了,嚇死我們了。一回來看見你不在。」
「我去了一下洗手間,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