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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沒說我現在已經被停職了嗎?」傅荀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停職不停職的,他們這些下人也懂得不多,在他們心裡皇上繼妹擼掉世子的職位,也沒降職,那世子就還是大理寺的少卿,下人心裡埋怨廂房那公子給他找事,對著傅荀就越發小心翼翼,「小人,小人看那公子不像說謊的意思才鬥膽過來的。」
他說著話把頭沉得更低了,心裡已經做好了這趟是白來的準備了,已經在心裡想待會要怎麼說才能讓那位公子死心了。
沒想到下一刻便聽到傅荀說,「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吧。」
「小人這就告退。」下人應了一聲,正要獨自離開,才反應過來剛才世子說的是要過去,連忙走到前面引路道,「小人一時糊塗,世子請隨我來。」
傅荀願意去一方面還是因為阿寧眼巴巴的看著他,另一方面也是想聽聽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到底有什麼事找他,他心裡其實並不覺得會有多重要的事。沒想到去了之後卻發現這人著實給他帶來了一個驚喜。
傅荀進廂房的時候,盧晏清還維持著雙手交疊坐在床上的姿勢,宛若一個待嫁的小媳婦。
他看見傅荀後慌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做了個長揖道,「下官拜見大理寺少卿。」
傅荀聽出話中的不對,問道,「下官?」
「是。」盧晏清解釋,「下官乃梁州府下石河縣剛到任的縣令盧晏清。」
梁州與京都相距千里,傅荀問道,「你既是石河縣縣令,為何如此狼狽的出現在京都。」
「此事說來話長。」盧晏清臉上閃過一絲赧然,而後頓住,是想要和傅荀單獨說話的意思。
對面的人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病懨懨的樣子,傅荀也不怕他耍花樣,直接讓人都到門口候著。
盧晏清這才放心說明瞭原委。
原來梁州地處偏遠,石河縣更是匪患橫行,據說上一任的縣令就是死於土匪的大刀之下,這才讓盧晏清這個已經候補了好幾年的人去頂職。
盧晏清的晏清這兩個字便是取得河清海晏之意,他空有一番雄心,如今終於有機會一展抱負,便攜著唯一的家眷——他的妻子,躊躇滿志的上路了。
他一路都在思考到時要如何治理匪患,要如何改善民生,豈料由於他妻子未曾出過遠門,到了半路上便又吐又暈的停了下來,盧晏清只能把人手都留下來照顧她,自己獨自一人打算先上路。
他還沒到石河縣便被一夥人直接擄走了,路上他被蒙著眼和許多人塞在一輛馬車裡,他以為自己這是遇到了劫匪,也不敢自爆身份,只能靜觀其變,一路循著機會逃跑。
因為擄他們的人看的嚴,盧晏清一路也沒機會逃跑,倒是到了地方之後才覺察出不對,呆了幾日之後才發現他們這是在一座礦山上,而擄他們的人是要他們來做工的,盧晏清依稀聽到監工說什麼這是京裡的大人物要的東西,要他們好好,不要妄想逃跑之類的話,再聯想到這處本應屬於石河縣的轄下了,可這些人不僅毫無忌諱,還敢公然擄人,怕是早就和衙門有所勾結,由是他便猜測恐怕連上任縣令的死恐怕也有蹊蹺了,盧晏清為這情況憂心,終於費盡心機的從礦場逃出來之後,也不敢再去石河縣了,匆匆給妻子去了一封信,讓她暫時不要去石河縣後,便一路躲躲藏藏的上京想要揭發這件事。
盧晏清一路歷經艱難,臨近京都時精疲力盡不甚倒在了路上,這才被傅荀所救。
盧晏清到現在都還以為救她的是傅荀。
傅荀也沒解釋,等人說完了問道,「所以你才會一聽說我是大理寺少卿便急著要見我?」
「是。」盧晏清答道,「下官在京城時曾聽過大人鐵面無私的名聲。」
傅荀不置可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