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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葉飛,開始自己第一次閱兵集訓時。
另一邊,任安邦和方仁這對冤家站在距離彼此不遠不近的位置上,非常默契的同時冷哼了一聲。
“哼!”
“你哼什麼?”
“你又哼什麼?”
面對任安邦的反問,方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哼某些人挺大個歲數,當著小輩的面啥話都敢說,一點長輩的矜持都沒有!”
“也不知道平時是怎麼身先垂範,以身作則的!”
任安邦是個火爆性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你擠兌誰呢?”
“還某些人?你擱這自我介紹呢?”
二人的聲音不自覺的放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感受到周圍的視線都聚集於此地,兩位校長趕忙輕咳一聲,不再鬥嘴。
這麼多人在呢,得注意注意形象。
也就是倆人都是專心於學術和學校的軍級幹部。
要不然想看到兩位掛著麥穗銜的首長鬥嘴,可是困難的很喲!
集訓場地再次陷入到一片沉寂之中,只有零星的“正步走”和腳步聲時不時響起。
燕京七月,烈日炎炎,熾熱的太陽,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光芒,灑遍石江閱兵集訓基地的每一處角落。
熱浪升騰間,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葉飛感覺自己幾乎身處於火爐之中,隨時都有可能融化。
訓練開始還沒多久,汗水就打透了葉飛的衣服,最終匯聚到衣角,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地面,一會功夫,就化成了一縷青煙。
在這種環境下,甭說訓練,哪怕是休息也是一件極其難捱的事。
但葉飛,乃至於整個佇列中所有學員,對此彷彿渾然不覺。
眾人依舊站的筆直,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目視前方,訓練所謂的“眼功。”
沒有人敢放鬆,更沒有人敢懈怠,因為他們知道,還有無數替補隊員,在玩命的訓練。
他們的號碼牌,隨時都有可能被其他人奪走。
但僅僅是這樣的表現,明顯不能讓在之前的閱兵中,擔任過三軍擎旗手的陳志堅滿意。
只見訓練的最後十分鐘,陳志堅從兜裡,掏出個葉飛多少年都沒有見過的玩意!
一根寬大,且細膩的鵝毛
葉飛用餘光發現這一幕的時候,對於接下來的遭遇隱隱有了些預感。
果然,程志堅拿著鵝毛,在葉飛等人的眼前來回比劃。
“眼睛不準眨!瞳孔不準動!”
“離你眼睛還老遠呢,你動什麼?”
“閱兵的時候到處都是高畫質攝像機,懟到你臉上的都有,還是實時轉播,你眼珠子也亂動嗎?”
陳志堅的這一招非常絕,嘴上說著離著老遠,但實際上那點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再說了,就算真沒貼上,拿根鵝毛在面前來回比劃,尋常人誰能忍住不眨眼?瞳孔不亂動?
但這種近乎嚴苛的要求,就是閱兵的標準。
視凝則神精,神精則有光。
同一個人,在怒目圓睜和眼珠子滴溜亂轉的情況下,散發出的氣質,有著根本的不同。
閱兵人員之所以在攝像器材前目不轉睛,甚至眼皮幾分鐘都不眨一下,為的就是展現出這種悍勇的氣質。
在經歷了十分鐘半是挑逗,半是折磨的訓練後,陳志堅終於宣佈休息。
話音落下的瞬間,葉飛身邊的人,拔腿就往身邊的涼亭衝,抓起地上的保溫杯“噸噸噸”就是一頓牛飲。
葉飛見狀,這才尷尬的發現,自己來的匆忙,還沒來得及領取水杯
看來今天下午的訓練結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