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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受的傷在肺部,這幾日不易挪動,大夫說若修養不好極易落下病根,若您想回府,今晚恐怕不行了,明日老奴派人趕過來一輛馬車,再帶您回去」
李管家亦步亦趨的跟在季迎柳身後解釋,然話沒說完,她倏然轉頭,目光冷厲的低斥他:「來不及了,若你不想侯爺有事,快去準備。」
善京距均州只三日路程,劉輔亦是太子的人身份敏感並沒跟來,隻身一人悄悄的回了自己府邸等訊息,而沈碭和段昭趕到均州後,馬不停蹄的趕去大公子沈均的府邸。
接待他們的人是沈均的侍妾劉氏,她坐在屋中下首不停的抹眼淚:「前幾日爺聽說觀鶴樓裡新來了一批漂亮的姑娘,便和手下去吃花酒,當夜下了暴雨,妾身想著爺可能就宿在觀鶴樓裡了,也沒派人去催,哪知道」
她說著,再控制不住捂著臉低泣,須臾她喘了口氣繼續道:「等第二日妾身見爺遲遲沒回府,便派人去樓裡催,樓裡的人說爺前天夜裡就走了,說是他房裡進了賊擾了爺的興致,爺提著劍就去追,這一追人便沒回來。」
「當晚誰和大公子一塊吃酒的?」劉氏是沈均來均州任職時沈老夫人給納的一房妾室,人生的杏面桃腮,甚是嬌媚,卻依舊留不住沈均的人,沈均每日除了巡防營地,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觀鶴樓。
「爺手下就那麼幾個人,除了找他們還能找誰?」劉氏睜著瀲灩淚眼瞥沈碭一眼,見沈碭正皺眉看她。他容貌英俊,身材魁梧,如同天神下凡般,較之她夫君更顯倜儻,不知怎的杏面倏然紅透,再不敢看他一眼,她忙垂下頭哽咽道:「侯爺,您可得想法子把爺找回來,若爺有個三長兩短,叫妾身妾身以後可要怎麼活啊。」說著用帕子捂著嘴又開始低聲哭泣。
沈碭被她哭的心煩,可不知怎的腦中驟然想起他臨行那一晚,迎柳依依不捨他走的嬌俏模樣,這幾日未見,不知她想念他時會不會如劉氏般對他大哥牽腸掛肚,魂不守舍。
「侯爺,爺的事侯爺您得替妾身做主啊。」劉氏忽拔高了音哽咽道。
「侯爺,有人送了秘報過來。」沈碭不耐的皺了皺眉,這時,一名將領忽大步入內,將新截獲的訊息呈給沈碭。
沈碭令劉氏退下去,這才將信拆開,一目十行的草草看完,隨即大怒。
段昭忙江信扯過來,罵道:「來的路上,我還以為他還沒那個狗膽敢做這事,原來還真是他幹的,他孃的,他這是活膩了,竟狗膽包天的敢綁咱們的人。」
「宮中巫蠱案,看來確是貴妃做的無疑了。」
「嗯。」段昭將信放在燭火上燒了,火舌一瞬竄出半丈高,映出兩人陰沉的臉色,段昭暗罵一聲賊崽子,攥緊拳頭怒道:「二皇子趁機勒索我們,要我們用手中兵部交換大公子性命,若我們當真交出兵部,手中便沒了和皇上對抗的籌碼,豈不是坐著白白等死?」
「除了這個,眼下還有更好的辦法麼?」沈碭幽聲道。
段昭被他一噎,氣的一拳打在桌案上,怒道:「可我們也不能這麼束手就擒,白白便宜那賊崽子。」
「當然不會便宜他。」沈碭目光落在燭火上,沉聲道:「大哥的性命要緊,先設法從他手中救出大哥,至於別的先擱在一邊。」
沈家這些年在朝中權勢如日中天,也和沈大公子在均州勢力有密切的關聯,救沈大公子脫險,等同於救沈家。段昭咬牙切齒道:「信上說,讓我們即刻去馬王坡換大公子,恐怕有詐,要麼我替你先去一趟探探路。」
「不可,信上指名道姓說要我親自前去,我既來了,便不能食言,棄大哥的性命與不顧。」沈碭斬釘截鐵道。
「馬王坡多山丘,是均州有名的毒瘴之地,你不能去。」
沈碭話音方落,只聞院中忽傳來一聲馬兒嘶鳴,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