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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冷峻的臉閃過一絲訝異,卻低聲道:「此事公主插不了手,也幫不了皇上什麼,皇上是惦念公主安危才做的決定,公主莫怪皇上。」
「好,那你告訴我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季迎柳撲捉到玄夜的異樣,她壓住怒意,平靜的道:「沈碭已幾日沒回沈府,前幾日我聽人提點說沈碭正在查我的身份,這幾日便會有眉目,若你執意不肯告知我宮中的事和沈府是否有關聯,待沈碭回府質問我時我如何自保?若我出了事,你擔待點得起嗎?」
「這」玄夜皺起了眉頭。
「你放心,我只是為了自保,至於別的我也不想過問,而且我養父母還在父皇手裡呢,若我當真倒戈了沈碭,也不會來這裡問你宮中的訊息。」
許久,玄夜道:「皇上從沈皇后屋中搜出了巫蠱咒皇上的罪證。」
隨即將宮中的事告知給了季迎柳。
帝後不和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沈皇后再不喜皇帝也沒那麼愚蠢敢弄巫蠱詛咒皇帝、
而皇后前幾天忽然得了聖寵,看似風光,可在後宮爭風吃醋的妃嬪們眼裡無疑成了人肉靶子,是個人都敢為了重獲聖寵趁機陷害皇后一把,而這時候皇帝對皇后的態度就至關重要,恰好這敏感時期殺出個貴妃,令帝後關係較之以往更為緊張,這時若有心人刻意陷害皇后,拿貴妃激怒皇帝令其廢后,太尋常不過!
這明顯是有人設局對付沈皇后和沈家,思及此,季迎柳心神猛地一提,興許她設計逃出大淮的計劃要開始啟動了,忙忍住心頭激動,冷聲道:「你可知沈碭人在哪?」
離城郊校場十里的一個鎮子上,有戶三進兩出的別院燈火通明。
沈碭,段昭,劉輔亦等人這幾日一直在此處秘密召見兵部要員,段昭送走最後一個官員,捏了捏發僵的頸子,面色沉重道:「鳳儀殿藏掖詛咒皇帝和貴妃的巫蠱小人,被皇帝人贓並獲,皇后這次恐怕凶多吉少,我們的法子不知湊不湊效?」
劉輔亦清雋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鬱:「太子的意思是,只要咱們手裡穩穩拿捏著皇上的命門兵部,暫時抱病不出,令皇上找不到人,皇上就算這次真動了廢黜皇后的意思,暫時也不敢拿皇后怎麼樣,眼下皇后人應該是無礙的,主要權還在於我們。」
「主要權在我們?你真當那貴妃是個好東西麼?之前侯爺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從她和二皇子手裡弄來的兵部給了太子,這才幾個月,貴妃就出了麼蛾子,要我看這巫蠱,便是貴妃陷害皇后弄出的一齣戲,目的便是要逼我們把兵部還給她和二皇子。」段昭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扇子扇的啪啪作響。
他轉頭看向站在窗邊的沈碭:「侯爺您倒是給一句話,要不我們就反了吧。整日提心弔膽的實在難熬。」
「別人挖陷阱就等著你跳,你便真的跳了麼?」沈碭輕嗤一聲,轉頭看向兩人淡聲道:「我去宮裡探探貴妃的意思。」
「不可。」段昭忙制止道:「這巫蠱案沒查出之前,皇帝會做出什麼事,誰也猜不到,你去了很可能有去無回。」
「要不換你去?」沈碭挑眉反問。
段昭愣了愣,隨即喃喃出聲:「兵部又沒在我手裡,我拿什麼給貴妃談判。」
「誰——」
就在此時,院外忽傳來一聲爆喝。
段昭神色一肅,忙按開扇上機關對準房門,劉輔亦朝後退了幾步。
沈碭則悄悄握住腰間佩劍,踹開門大步出了去。
段昭給劉輔亦使個眼色,劉輔亦忙從後窗子跳了出去藏了起來,他隨即跟上沈碭。
「救命,救命——」
夜色中,大門外寬闊的道路上,幾個黑衣人騎著快馬緊絞著前面的一輛馬車朝這邊疾馳而來,馬兒似受了驚,不聽使喚在路上跌跌撞撞,這時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