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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麼苦心經營一場戲,將她從汴京舊人舊事中擇出去,放著讓她在江都過平靜的日子多好。為何還要讓她回去呢。難不成是太子之前送來的玉墜被送回去,惹怒了儲君,讓她回去賠罪不是。
若真是如此,怕此行兇多吉少。
她不熟悉太子,但熟悉禎明帝。子承父業,性格方面也有傳承,惱羞成怒痛下殺手的事經歷過一次,霜蒔可不想再遭受一次。
霜蒔遲遲不語,方越開口道:「若姑娘不願去,某便直接回絕。江都不是太子的地盤,若是直接來搶人,某和徒弟們可以保護姑娘無辜。」
霜蒔笑道:「既然都有正經日子要過,便不要總想著打打殺殺。丹娘要臨產,她和孩子都需要你。此事不能著急,你先回姨母,就說我病了,不能輕易勞動。能拖便先拖著,等太子的氣一消,也便無事了。」
方越重咳一聲:「既然姑娘要稱病,就得演得真一點。不然落到旁人眼裡,倒會壞事。」
霜蒔知曉方越的意思,江都有太子暗線,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時時觀察。如今珠池的歸屬問題落定,就等著開海採珠,霜蒔也沒必要日日都出現在人前。何況先前陳溫瑜鬧了一場,她現在出門都不敢與人久待,不然總會繞到她的婚事上,好似這門親事已經板上釘釘子一樣。
霜蒔樂得其成在家窩著,與金雀道:「你去請郎中來,再準備一份厚禮。等郎中走後,家中的門立刻關閉,只留金奴進出採買。春光大好,我們就安心在家賞花吧。」
韓家五姑娘大病之事,被市井之人傳得甚是嚴重。陳溫瑜拎著補品上門拜訪,每每都被王嬤嬤拒之門外。鄉裡鄉親們瞧見,總會揶揄幾句,話裡話外都是勸陳溫瑜別一廂情願,都吃了這麼多次閉門羹了,還來就有點丟人了。
陳溫瑜一向不在乎面子,任人去說。
就連陳夫人勸他,他也只是笑笑,說一句:「娘,拜託媒婆上門吧。」
陳夫人擺弄著玉觀音,疑聲問:「五姑娘都病了,媒婆上門,不是打咱們自己臉麼?這種缺德事,娘可幹不來。」
陳溫瑜眨眼,笑意濃濃:「怎麼就缺德了,這叫沖喜。」
陳夫人坳不過陳溫瑜的歪理邪說,將這缺德的事交給陳溫瑜親自去辦。媒婆請了個,陳溫瑜將自己的意思告知,又挨個送了重金,媒婆們便笑嘻嘻地敲開韓家別院的門。
韓老夫人聽說,哭笑不得,拍著霜蒔的手問:「都說患難見真情,小魚兒待你如此真心實意,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霜蒔猛搖頭:「我連他穿兜襠褲的模樣都見過,可沒那心思嫁給一個小屁孩。」
何況還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韓老夫人只是借陳溫瑜求親一事探探霜蒔的想法,活這麼大歲數,什麼風浪沒見過,人心什麼樣,都能透過眼睛看出來。
自打上次那個封垏來過,霜蒔就失了方寸,雖然從未提起過那人,但見她茶不思飯不想,日日發悶呆的模樣,便知那人在霜蒔心中的分量,已是佔了五成以上。
韓老夫人摸著她的額,細聲問:「孩子,你與祖母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有人了?」
霜蒔搖頭,含笑道:「沒有的,孫女心裡只有祖母。」
韓老夫人嗔了一眼,嚴肅道:「與祖母也來這套,祖母可不吃。你若心裡沒人,那這些日子,怎麼不見你真心實意的笑?怎麼不見你與年前那般意氣風發?難不成將你父母的珠池拿到手,你就懈怠了?不想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珠池便不能交給你管理,你父母的心血可不能斷送在你手裡。」
霜蒔睜著楚楚可憐的眼睛,眨巴著撒嬌:「祖母這不是要了孫女的命麼?」
「你這個冤家,你天天心思飄忽不在家,難道不是要祖母的命?」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