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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宋靳野更沒什麼話想說,整個人處於極度陰鷙的狀態。
看姜晚梔不停看向傅子競被帶走的方向,他說:「怎麼,你還要去看看他?」
「看啊,當然要看了!」姜晚梔蹙眉,「你下手有多重,你自己不清楚麼?天啊,我剛才真的要被你給嚇死了。」
看宋靳野明顯不悅,她又照顧著他感受說:「哎,我知道你現在恨死他了,其實我自己也很迷惑,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但我和他好歹是一個劇組的主演,之後還有戲要拍,不能把關係搞太僵硬。何況他之前真不是那樣的人,宋靳野,你信我!」
「我為什麼要信?」宋靳野覷著她,冷冷地說,「你應該去他房間打過牌吧?」
姜晚梔:「……?」
她真服了宋·福爾摩斯·靳野的記憶力和偵破力了。
「你瞎說的吧?」她無奈地問。
宋靳野不說話,已經對這件事發沒發生過有了數。
「不是……」姜晚梔也開始覺得煩躁,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的確去他房間打過牌,被他邀請的,但他也邀請了別人啊!男男女女好多人呢!我們只是每天這樣在一起玩,恰好被你給說中了,但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意思……」
宋靳野仍舊不說話。
姜晚梔抿了抿唇,輕撫了撫他胳膊,放柔了聲音跟他說:「那我先去看看他,順便跟導演組解釋一下,別讓場面太混亂了,好嗎?」
「解釋?怎麼解釋?」誰知宋靳野不依不饒,把玩著桌上的空酒杯,懶洋洋的,「說他突然摟住了你,還是我不知怎麼就跟他動起了手?」
姜晚梔:「……?」
她揉了揉頭髮,雖然是假髮,氣咻咻地說:「我為什麼非要添油加醋呢?我就實話實說唄!他就是突然攬住了我,你也確實把他給打了,不對嗎?」
宋靳野點了點頭:「行。那我先走了。」
「啊?」
「不用多想,就是兩句不相干的話——你這麼解釋可以,我先走了。」他說。
「……哦。」
但看著那背影,姜晚梔還是感覺有些懵懵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了,導演組除了無語還是無語,只能重新安排戲,並感嘆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果然血氣方剛,永遠不叫人省心。
如果動手的不是宋靳野,他們恐怕就報警了。
冷冰冰的醫務室裡,只剩下姜晚梔和傅子競兩個人。
姜晚梔感到很無力,軟趴趴地癱在椅子上,啃著只導演組送給傅子競的蘋果,問他:「喂,你閒得慌啊,幹嘛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所以你自己有沒有覺得,剛才發生的事很無語?這下可好了,你掛彩了,我老闆也走了。」
靠在病床上,傅子競竟笑了:「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可以沾我的光休息了麼?」
姜晚梔驚呆了,嚼蘋果都忘了。
他剛才明明一直很虛弱的!
——「你這個演員!」她不滿地控訴。
傅子競聳聳肩:「我不就是個演員?」
「你……」姜晚梔語塞了。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神經病啊?」她又氣又費解。
「你呢,」傅子競漫不經心地叩叩床欄,語重心長地跟她說,「一會兒就可以給你老闆打個電話,問問他,看到我把胳膊搭在你肩上,為什麼那麼激動?有必要嗎?是多管閒事,還是出於對女生或對自己員工的保護?那也沒必要這麼反應過激吧?我們這麼做,為什麼就不是拍戲拍出了兄弟情?還是因為……他喜歡你呀?」
後幾句話都是他模仿姜晚梔語氣說的,尤其是那句:為什麼就不是拍戲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