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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沒上課,你們放假了嗎?」她雙腳跺了跺,抖掉點寒意。
「我們週日下午沒課。」女孩給她端了一杯熱水,還徐徐冒著熱氣。
接過女孩遞過來的杯子,淺淺啜了一口,暖意就上來了,她取下圍巾,說:「我還以為你們高三每天都得上課呢。」
女孩笑:「那也太沒人性了。」
「對了,我是什麼東西落下了。」
「這個。」女孩彎腰將茶几上的書,「前幾天我拿出來正準備看,然後發現裡面夾了張你的照片。」
「照片?」
劉芯彤將照片連著書一起拿了過來。
看著照片上的人她一下就想起來了,是高中運動會那天。
極好的天氣,火燒雲蔓延了半邊天。照片裡,女孩眉目明麗,男孩笑容柔軟,風華正茂的年紀,美的讓人有些心顫。
只不過照片中間有道撕裂的痕跡,用膠帶小心的貼上了起來。
「應該是姐姐你找書的時候拿錯了,我看這本書買的日子雖然久了,但是還新的很。」
劉芯彤的書很多,所以經常會拿一些來給女孩。她的書和林休寧的放在了一起,或許是拿錯了。
她垂著眼翻開書的封面,左下角有行豎排的小字,字跡娟秀,因為時間久遠,有些褪色。
——「2008年3月26日購於新華書店。」
是她的書。
上學的時候她偏愛於三毛的書,愛她的自由與浪漫,尤其愛著這本《撒哈拉的故事》,一部繁華的沙漠愛之歌,平淡卻又震撼,她捧著看了無數遍。
但後來在運動會上不小心丟了,沒能再在找回來,卻沒想到在林休寧這裡。
劉芯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她說,想把這本書帶走。
女孩當然是欣然同意。
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了周海歌母親的電話,說柳萱彤暈倒住院了,還要做個手術。
對面的人聽起來比她還急,「程姨你別急,辛苦你幫我照顧我媽,我馬上趕回來。」
劉芯彤匆匆掛了電話,轉而開啟手機訂票。
安城沒有飛機場,劉芯彤坐了飛機又倒了一趟火車,到安城時夜幕都已經落了下來。
奔波一路手機也關了機,最後車子開到醫院,但連打車的錢也沒法給。
好在師傅看她滿臉的焦急與疲憊,讓她先上去取錢。
劉芯彤忙不迭的朝他點頭感謝。
她匆匆趕上住院部的時候,柳萱彤已經醒了,靠坐在病床上看電視,臉色看起來比她還好。
劉芯彤鬆了口氣,走過去將包放下,「媽。」
「你怎麼還真回來了?工作怎麼辦?」柳萱彤嚇了一跳,有點猝不及防的。
「您都要做手術了,我還工作什麼。」她在旁邊坐下,「怎麼會突然暈倒了,醫生怎麼說的,程姨在電話裡也沒說清楚。」
「沒事兒。」柳萱彤拍了拍她的手,「你程姨大驚小怪的,我就是這幾天有點失眠又沒吃好低血糖了才暈倒的。」
劉芯彤蹙眉:「那怎麼要做手術呢。」
說到這柳萱彤笑:「是護士摸到我肚子上有硬塊,說是脂肪瘤,需要做個小手術切除,你程姨不懂,聽到就嚇壞了,連忙就打了電話給你。」
搞來搞去原來是個烏龍,不過沒事就是萬幸。劉芯彤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回了心窩,「真是把我嚇死了。」
這時程雲進來了,見到她訝異了下,有點抱歉,走過來拍著她的手說:「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關機了,辛苦你白回來了。」
「哪是辛苦我,是辛苦您照顧我媽了。」
「哦,我差點忘記了,我得下去一趟,車費還沒給,司機還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