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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歡瞧著劉春,淡淡道:「本宮便替殿下謝過二皇子的心意了,但殿下如今身體欠安,身邊呢有本宮照顧著,恐是難以消受,劉公公還是兩人帶回去吧。」
劉公公還想再說些什麼,「這」
便被宋意歡截斷話,側首對黎術道:「把人請出去吧。」
黎術道了聲是,對劉春道:「劉公公這邊請。」
而宋意歡已越過他,往寢宮內行去,身姿窈窕,溫雅端莊。
在寢宮內,柳薇給宋意歡斟了杯暖茶,忍不住發牢騷,「這二皇子可真是的,小姐您剛嫁到東宮才幾時,他就想著給太子殿下送妾了。」
外頭雨聲清脆,窗牗關得嚴實。
宋意歡輕嘗著茶水,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堵,但想想太子若有妾的話
她道:「這類事京中勛戚權貴間見怪不怪了,倒不必掛記心上。」
權貴間是見怪不怪的,但李家皇室最為清肅,聖上獨寵皇后是羨煞京中貴女的事,倒不知身為皇長子的太子如何?前世死得太早,也搞不清楚上一世的太子妃是誰。
雨水漸弱,這天陰沉得緊,心緒難免沉沉的。
下午時太子回來,宋意歡也正走了趟雲澤閣藥圃剛回來,見他走入寢宮,她便走上前去接過他被雨著濕的外衣。
宋意歡把太子的外衣掛在屏架上,輕輕道:「今兒二皇子命人送來兩名女子,說是來伺候殿下。」
李君赫換上乾淨的衣衫,正站在她身前,面色如常,只是手上動作微頓,淡淡道:「嗯。」
宋意歡抬眸瞧他的神色,道:「我讓送回去了,我見那二皇子不是善茬,便沒打算留下。」
李君赫平靜道:「此類事你自行決定便是,不必再來問孤。」
隨後他不再在意,便讓宮人備來晚膳,二人共用,這麼久來,他們時常一同用膳。
李君赫似乎未必將此放在心上,即便不是由宋意歡做決定,他也會將人退回去,更無需顧忌所謂的二皇子顏面。
倒是宋意歡用膳時還心不在焉的,似有心思,頻頻看太子好幾眼。
待到晚膳之後,李君赫沒有去書閣,和宋意歡一同在寢殿裡,雨水總是斷斷續續的,也沒法出去走走。
房門正敞著,聽著屋外雨水,二人席地而坐,旁的矮桌上放著那把玉琴,茶水清香。
宋意歡本以為二人就這樣了,正打算問點事,倒是太子先開口道:「此次去往旲山祭祀儀式,孤一同父皇提過了,你不必隨孤前往,好生留在東宮。」
宋意歡看像太子,眉目冷雋,這個人氣勢強勢,她以前不敢直視於他,而如今倒是少了這份顧忌。
「為何不帶著意歡。」
自古皇室祭天、封禪、等禮儀大典皆是在旲山,離盛京有兩日的行程,祭祀儀式來去也要七日才歸。
李君赫回道:「這並非只是祭祀而已,不過是為了遠離盛京,設伏拿下故作玄虛那廝,此去驚險,你留在東宮便可。」
他口中故作玄虛的那廝指的是二皇子,宋意歡是聽得懂的,思索著朝他點首,「殿下可要小心。」
李君赫淡漠道:「孤無妨。」
本是給那廝做的局,自應有準備的,只怕他不上當罷了。
停頓片刻,他在衣襟中尋出個物件,將手轉向宋意歡,手掌展開,只見掌心裡有把秀小的刀刃,柄上的繩索亦是可纏在手腕上。
宋意歡望著它一愣,只聽太子道:「此為袖刃,小巧輕薄,制為女子防身所用。」
「盛京極少見著此刃,便留給你用。」李君赫將袖刃交到宋意歡手裡,「孤若不在,你要知曉如何護住自己,做東宮太子妃,不僅僅是宋家二小姐而已。」
宋意歡將刃鞘抽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