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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歡垂淚如珠,她哪裡懂太子的心思,道:「我望見薛渝言同二皇子在一起,便跑了出來。」
李君赫微頓,望著她的模樣,語氣微緩道:「然後呢。」
宋意歡的手撐在榻面上,儘管心裡不好受,但也不想誤了事。她蹙著柳眉,聲線裡帶著淡淡的鼻音,道:「他們二人早就混在一起了,舉止親密,是要害殿下你啊,那金喰草的毒也是薛渝言做的,我都親耳聽見的。」
李君赫面色不改,方才壓的怒火漸有消退,似乎略有思索,淡淡道:「再然後呢。」
「再然後就差點被發現了,跑出來便撞見穆奕。」宋意歡說道,「方才在那裡不是說了嗎,意歡心喜是殿下,為何還要如此兇我,如此冤枉我,一心只想來尋你,髒誰眼目了」
她說著就使了脾氣,撇過臉去,不再看他。
李君赫停頓著思索,容色鬆動,方才所想的念頭一消而散。他抬手去拭宋意歡面頰的淚珠,放緩語氣道:「你倒是膽子大,敢獨自循去偷聽。今日宴上那廝並非真的二弟,恐是所圖不軌,你事事離他遠些。」
宋意歡抿著唇,低眸著思索,偏偏就不願看他了,二皇子是假的,難怪薛渝言說莫讓人抓了把柄
李君赫坐近了一點,「薛家的確古怪,恐是與南境那群是一丘之貉,包括眼下這個二弟,正好一同肅清。」
宋意歡打量他一眼,有些氣餒,「那我聽到的,殿下早就知道了。」
「你是提醒孤了,謝世子遇害可不提,二弟生死不明,孤的碗中又曾下過毒。」李君赫面色微沉,說道:「潛伏京師多年,他們是想以亂朝綱,除去皇嗣,只是不知已有朝中有多少黨羽,但想來是察覺孤並非毒症之身,興許接下來的目標仍是孤,但他們應能猜到自上次金喰草之後,孤會有警覺,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自是有急迫的。」
宋意歡蹙緊眉,二皇子竟已出事了,與前世不同,太子沒有因病前往南境,而今生的改動影響了後來所發生的事。
她輕輕道:「既然已經知曉,何不讓陛下下旨將薛家和那假二皇子關押入大牢。」
李君赫回道:「二弟只怕此刻在南境之人手中,這般過於聲張,打草驚蛇,既然他們所謀有孤,便可見雀張羅,引其入翁。」
說到此,他停頓一下,「至於穆奕那廝,孤會解決。」
話音落下,寢宮外宮女端來紫蘇湯,正在請示,李君赫道了聲進來。
宋意歡抿著唇,瞧著宮女雲溪將湯放在檀桌上,就不再打擾退下去,她而往後挪動,一點點靠向榻屏縮著腿。
李君赫眉目松和,把湯碗端在手中,回頭之時宋意歡已同他拉開距離,小小的縮在屏榻處,莫名地和他保持著疏離。
他自然是不再同她講方才的氣事,哄著她道:「過來喝些熱的,暖暖身子。」
宋意歡瞥眼他手裡的碗,又撇著臉,低囔道:「怎麼說怎麼講,都是殿下你有理,意歡髒你眼目,你就不要管意歡。」
李君赫瞧著她的神情,雙眸也還在紅,這是要同他使性子,他騰出一隻手去牽她,解釋道:「孤說的氣話,你莫往心裡放。」
宋意歡掙開他的手,倔強地與他對視,睫毛濕漉漉的,李君赫只好把湯碗又放下,俯身去一把將人撈出來,放在自己腿上。
宋意歡方才就被太子脫了潮濕的下裳,唯剩下褻褲,白嫩嫩的纖腿坐搭著他,她不作言語。
紫蘇湯裡參了蜜,香甜適口,李君赫知道她在宴上沒吃多少,肚子空著的。
他用羹匙餵到宋意歡唇邊,她別開臉不動口,無聲的牴觸。
李君赫眸色放柔,只好輕聲道:「是我誤解,我錯了,往後不會再兇你,如此可好了?」
宋意歡微頓,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