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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歡半跪在他身旁,手中拿著乾淨的巾帕輕輕擦乾太子的長髮,腰肢纖細,愈顯雪胸。
方才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把她招來伺候沐浴更衣,帶著隱隱的寒氣,宋意歡雖鬆了口氣,但總感覺但他有怒,不敢招惹。
記得上次沐浴的經歷,被他拉入水中,宋意歡還是後怕的,好在這次太子什麼都沒做,只是那強壯的身軀讓宋意歡格外難為情。
即便是做過這麼多次,她還是不敢直視他的身軀,明明壓著她不止一次,那時威猛的氣息,宋意歡想著,耳尖燙燙的。
宋意歡捏著巾帕的手微頓,她從未想過會和太子走到這一步,彼此的身體如此親密。
「殿下。」
太子並沒應她,但宋意歡曉得他聽著的,她將他的長髮梳順,輕吸口氣,問出了一直在心裡卻又不敢問的問題,「你是怎麼避開那碗有毒的藥?」
她只想確定太子是不是也重生了,因為這一切都沒有按照原本的軌跡走,她也並沒有改變太子。
宋意歡等著他的回答,只聽太子的手掌覆上的腰後,輕輕一攬,她跌坐在他腿上,柔軟的豐盈不小心蹭到他的下巴,尤為曖昧。
宋意歡指尖微顫了下,神色有些不好意思,見他嘴角有一抹笑意,不知他是使壞還是真不小心。
李君赫語氣淡漠地回她道:「那藥是灑了。」
宋意歡眸色微低,太子是知曉藥中有毒?聽聞他心儀薛渝言,近來與他相處,卻不見他理會薛渝言,甚至格外的漠然,倒是把她給纏上了。
宋意歡又問道:「殿下不中意薛小姐麼?」
李君赫微微挑眉,神色放平和些,她是在意他的事了麼,漠然道:「一個卑劣的女子,孤沒這個興趣。」
之前是有傳出薛渝言同太子的傳言,不過大都是那女子自導自演。
這謠言卻給皇后聽了去,便在禮部給他的選秀貴女中添了一筆,著重關照薛渝言起來,那女子不知何時起時常走訪皇后,久之便暗自內定了正妃人選。
李君赫得知後,令黎術幾番警示薛渝言,正將此事與皇后解釋。
而這女子去到穆奕那裡說了委屈,穆奕這個蠢貨,竟認為他欺辱薛渝言,尋來畫舫說理,惹得李君赫不滿,正值初冬,湖面皆是寒霜,他便將穆奕踢下了水。
不巧畫舫中燭臺被打落,順著幃幔燃起大火,火勢蔓延之快,船舫隔岸太遠,不慎間他也落了水。
這才著了點微寒,宋初堯召來寫個去寒的藥,剛一端上來,錦宓就風風火火闖進來探望,說是口渴喝茶,卻把那藥給碰灑了。
察覺到藥中有毒,尚不知何人所為,為不打草驚蛇,以便暗中調查,李君赫就此將計就計,對外稱了病,順便將宋意歡誘到身邊來。
此刻沐間略微安靜,宋意歡看著李君赫的容顏,小手覆在他的頸下,太子竟知薛渝言卑劣,明明前世他倆的傳言鬧得真假難辨。
得,莫不是太子真是重生,這下厲害了,宋意歡想了想,她抱緊這個大腿,定不會再走錯路的。
她將巾帕放下,雙手抱住李君赫的身軀,小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嬌聲道:「不中意就好,殿下說好要寵我的。」
李君赫愣了愣,宋意歡難得將他抱得緊,這豈是在同他撒嬌?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在她瞧不見的地方,他輕輕揚唇,方才暗自生的悶氣便散了。
宋意歡指間挽過李君赫的長髮,尚在潮潮的,回想上一世瀕死前,見到太子的最後一面,明明那麼兇惡,滿身的戾氣。
太子對穆奕和薛渝言大婚的自是不悅的,畢竟之前傳得如此厲害,不過求醫三年,薛渝言便另嫁他人。
太子豈容得喜愛的女子和他人成婚,必然是怒不可遏的,病癒過半,便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