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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捐款人終於去見了韓麗潔，和她談了一會兒，韓麗潔終於同意動手術了。當時的護士對這件事情的印象比較深刻，偵探去調查時讓護士看了紀成剛的照片，護士說那個捐款人就是他。偵探還調查了那筆手術費的來源，但是對方似乎刻意隱藏，手術費是用現金支付的，查不出究竟是什麼人付的錢。」
「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的紀成剛的身上是沒有這麼一筆錢的，錢一定不是他自己出的！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紀成剛在死前是從某人那裡得到了一筆錢，也就可以斷定，雲芷的車禍是紀成剛蓄意而為，並不是意外！」
「那個叫韓麗潔的女人，就是這個案子唯一活著的知情人！」
聽到這個結果，蘇洛洛重重地嘆了口氣。
果然，她的想法是準確的！
她很小心地將這個結果告訴了凌度，原以為凌度會非常生氣，但出乎意料，他的反應相當平靜。
「這個結果……我早就想到了，」凌度的感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當年我以為是我的父親害死了母親，非常難過，甚至想殺了他給母親報仇……後來發現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時，我真的很高興。所以現在，無論兇手是誰，我都只會用合法的手段讓他負責任，而不會單純地想著報復對方，也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這個……恐怕是不行的，」蘇洛洛搖頭，「兇手是紀成剛，這個人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一個死人是不會負什麼責任的。」
「我知道，不過紀成剛和我母親根本就不認識，他這樣做一定會有幕後的主使者，」凌度說，「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證據，把這個人送進監獄！」
蘇洛洛點點頭，她心裡隱隱猜測，那個幕後的主使會不會就是路子牧。但是為什麼呢？當時淩氏和路氏雖然有商業上的競爭，但路子牧也沒有必要買兇殺了雲芷啊！雲芷雖然是當時淩氏廣告的總裁，但也不至於讓路子牧想殺了她吧？
但云芷遇害的時間，又恰好是路子牧派茉莉到淩氏當間諜的時間，這兩件事情重合在一起，難道只是巧合嗎？雲芷死前查清楚了茉莉的間諜身份，這會不會是她遇害的原因呢？
蘇洛洛很快又否定了這個猜測，茉莉的間諜身份曝光，最多是走人了事，也犯不著殺人滅口啊！而且這件事情是由私家偵探查出來的，要滅口的話殺了雲芷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私家偵探也應該被殺掉才對。
那麼究竟，是誰想殺掉雲芷？
凌度沉默了很久，他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拋開了心中的憤怒，他現在可以冷靜地對待這個問題，認真地回想著那個時候的所有細節，他忽然眼前一亮，「對了，我母親那天跟一個人有約，如果可以找到那個人，或許會有幫助！」
「與人有約？」蘇洛洛想了想，「會不會是那個私家偵探？」
「不清楚，母親遇害時身上有一張咖啡廳的小票，她應該是和那人約在咖啡廳，我們可以問一下那個私家偵探。」
凌度說著便打電話給凌奶奶，讓她幫著聯絡到了當年的私家偵探。
「我在雲女士遇害的前一天就把調查結果給她了，」私家偵探在電話裡說，「沒有新的調查進展，我是不會約見她的，那個約雲女士在咖啡廳裡見面的人絕對不是我！」
掛了電話，凌度和蘇洛洛都有一種感覺：那個約見雲芷的人，一定是個關鍵的人物！
會不會，這個人就是兇手呢？或者他知道與兇手有關的事情？
「去咖啡廳！」蘇洛洛說著，站了起來，「希望那家咖啡廳還沒有倒閉！」
一般而言，一家商店的平均壽命不到兩年，大多數店都在幾個月內就倒閉了，真正能夠做起來的是少數。三年前的那家咖啡廳，未必見得還繼續存在著。
☆、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