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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令平偉暄笑開了:“我想……我們都有獨到的審美眼光。看來我們真的很合!也怪不得我會對你那麼感興趣。”她的嗆和辣性子對了他的味。
是他眼光獨到嗎?怎麼覺得她那雙充滿叛逆的眸子就是這麼吸引人?其中的熱度美麗如同火焰一般,令他在驚豔的想獨佔之餘,又忍不住寵溺的放任。
“興趣?哈!”她冷笑了一聲。
“是很感興趣!”
“你是毛髮旺盛,欠缺一個剃毛手嗎?”戴尋芳冷颶颶的說。
平偉暄風度好,一點也不生氣。不過,不可否認的,他曾為了她剃光他毛髮的惡質舉動而生氣是真的。
“不管我需不需要,你都毛遂自薦了,不是?”他淡淡一笑,接著說:“而事實證明,你也挺合適的不是嗎?”剃毛手?呵!她也真夠狠。
戴尋芳橫了他一眼,“我玩過的把戲沒興趣再玩。”
“那好!我也沒興趣再剃光眉。”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男人擺明吃定她的樣子。
“娶你。”
“娶……娶我?!”戴尋瞪大了眼睛。“別開玩笑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你家別墅那遇到我吧?我不是閒著沒事開車上山兜風,也不是登山遭遇山難,而是……是……”
“逃婚。”平詩暄替她接了話。
“對!因為不喜歡你而逃婚,更何況……”事到如今為了自保,她也只好將一些事抖出來了。“其實你選中的末婚妻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姐姐。”
“重要嗎?”不會錯的,他選中的人就是她,弄錯的只怕是戴家人吧。
“當然重要!我姐姐端莊、溫婉,她比我更適合你。”這個時候她要用力的吹捧姐姐,反正她此刻逃得遠遠的,平偉暄找不到她。“而且你們家的家風,想必也容不下我這種破壞吧?”
“娶妻的是我,只要我容得下即可。”
戴尋芳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怎麼那麼難講話?都言明她不適合他、不喜歡他了。
“問題是,即使你容得下我,我也不想嫁!”女怕嫁錯郎,看看他那張桃花面!平偉暄是典型的企業美男子,要錢財有財錢,說人才有人才,這種男人是女性殺手頭號人物,一鮮花痴女倒貼也在所不惜,她可不想多女共事一夫。
“何必那麼倔強呢?”平偉暄仍然面不改色,臉上淺淺的笑意根本感覺不出他受到拒絕的沮喪。
“你才真頑強呢!”呼!他是她目前以來遇過最難纏的男人!
剃光他的毛也不見他生氣,當面拒絕他仍然神態自若,這種人實在太可怕了!非瘋即是可怕的陰謀家。“告訴你,我說不嫁就不嫁。”
很直覺的,她遇到強敵了。
平偉暄又是一臉平談笑容。“你大概還不太瞭解我的性子。”
“沒興趣。”她擺高姿態地將白眼一翻。
不理會她三不五時給予的刺激,他繼續說:“基本上我是個很死心眼的人。”
戴尋聽到“死心眼”三個字,忍不住的冷笑出聲。“死心眼?你是指追逐名利,把東宇推向眾企業中首屈一指的大集團嗎?如果是這點,我肯定你。”大財團的高層不就成天坐在錢堆裡數鈔票以終嗎?
“如果我是指女人呢?”
她根本不相信。“是我幻聽還是你口誤?”好個下半身思考型的純情男。“你會對女人死心眼?那個女人死了還是還沒出生?”
“她就在我面前。”他不否認曾經荒唐過,可他從不欺騙女人。和女人之間一直只有“交易”關係,他頭一次對女人動心,那女人就是她。
是他之前的荒唐受到報應了嗎?否則他怎麼會喜歡上一個鬼靈精怪到令自己頭皮發麻的女人呢?該說這是現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