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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大概講了一下他近兩個月來的經歷。
“你膽子真大，不怕虧本麼。”趙寶寶聽到陳墨是拿家裡給他買房子的錢出去投資金絲楠，都有些緊張了。
三十幾萬的本錢，這可不是小數目。
“我只是投資，不是賭，最大風險也就是金絲楠木價格的漲跌。這幾年金絲楠木價格很穩定，就最近幾個月才開始上漲。我又是去山裡收的料子，很便宜。就算價格跌了，正常來說就算虧，最多隻是虧幾萬塊錢。”陳墨道：“我要是長期持有，極大機率賺錢。”
“你知道不會虧？”
“國內大基建，放水了很多資金。這些資金最終都會流入市場……”陳墨說。
趙寶寶‘嗯’了一聲：“聽你說，金絲楠木還有賭博？”
“賭料子。金絲楠木，你有一定了解吧。”
“瞭解一些。”趙寶寶說。
“金絲楠木，金絲紋理越漂亮，價格越高。現在的金絲楠，最頂級的烏木，一公斤價格甚至能過萬元。金絲楠老料，最頂級……每公斤也能過了千元。這些就是開出來後的明料，有著最漂亮的花紋。賭料子就是買那些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料和烏木，切口後再賣。那些料子貴得很，每噸價格是大幾萬，十幾萬，開出來如果金絲紋理不夠漂亮，就會虧本。”陳墨說。
“開出金絲紋路的機率，高不高？”
“金絲紋理有很多種類，以及結晶體的成色……運氣好，幾十萬的料子開出來能翻幾倍。但是那種機率，非常低。”陳墨說。
“你這麼短時間賺了幾百萬，是賭料子了？”
“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麼，我的第一桶金是撿了漏，不是賭。”陳墨說。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故事。”趙寶寶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陳墨。
陳墨笑了笑，走到了漁具店，陳墨進去買了兩根魚竿，一個漁具包，一個抄網，還有魚線，魚鉤等配件。
從漁具店出來，陳墨看了下時間：“去步行街逛不。”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趙寶寶道。
“你明天幾點鐘下班。”
“五點鐘。”
“我去接你下班。”
“不用，我坐小嬢的車子就回去了。”
“那你明天在大雁山下車，我接你去果園看看。果園那邊現在瓦房，我想建一個別墅，你不是學室內設計的麼，幫忙設計一下。”
“你那麼有錢了，找個設計師唄。”
“找設計師不花錢啊。”陳墨看著趙寶寶：“今後我們結婚了，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
趙寶寶撇了撇嘴：“你想太遠了。”
“不遠了。我已經滿22歲，你要是願意，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都行。”陳墨說。
“你想的挺美。”趙寶寶知道陳墨髮財了，心裡忽然生出了些許的落差，還有就是感覺現在的陳墨很陌生，好像不是記憶中的那個陳墨了。
“我想的就是很美。”陳墨笑著道。
趙寶寶低著頭，嘴角輕笑，好一會兒，道：“你帶程唐他們賣料子，萬一後面金絲楠木價格大跌，怎麼辦？”
“投資，有漲就有跌，這世上沒有穩賺不賠的生意。以後要是跌了，他埋怨我的話，我原價收了他的料子就行，最多是失去一個朋友。”陳墨說：“他就二十萬的本錢，就算虧，也虧不了太多。”
“金絲楠木價格大跌，你不也虧錢？”
“但我之前賺錢了，就算虧，總體算下來我也是賺。”陳墨道。
“嗯。”
夜。
城市街頭橘紅色路燈，行人或步伐匆匆，或閒散漫步。
陳墨拉著趙寶寶的手，心頭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