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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個好的,就該自覺點,別拖累他!」
俞向安:「……」
聽這話,是包師傅的媽?
然後是包師傅的聲音:「媽,夠了!你在說什麼,你小聲一點……」
然後聲音就低了下去,俞向安仔細聽,聽不清楚了,她躺下,繼續睡覺。
這是妥妥的家務事,還有包師傅本人在,鬧不起來的。
包師傅的鄰居不止她一個,她第二天起來,去飯堂吃早飯,嚴餘珍拉著她問她聽到了多少了。
俞向安搖頭:「我昨天睡得沉,沒聽到,怎麼了?」
「你沒聽到啊,我是聽別人說的,說包師傅爸媽來了,好像對宋妹子很不滿,覺得她拖累了他們兒子,給的孝敬養老錢不夠多。」
俞向安:「……珍姐你怎麼知道的?」
「唉,這又不是第一回 了,之前還有一次鬧到廠裡,要我們把一半工資直接給他爸媽的,我們當然不同意,這都分家了,戶口都不在一起。」
俞向安詫異了:「還有這事。」
「可不,這不是第一回 了。」
「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
這樣很影響包師傅在廠子裡的形象。
嚴餘珍快速的把最後一口粥喝掉:「以前包師傅家裡的家境不好,包師傅相當於半個入贅的,說好第二個兒子姓宋,宋妹子是家裡的獨女,家裡也比較寬裕,他們兩個結婚,宋妹子爸幫襯了不少,但是後來她爸媽病了,花了很多錢沒治好,去了,家裡也沒剩多少家底了,包師傅爸媽就後悔了,看不上這個媳婦,據說,以前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苛刻宋妹子的,還好包師傅是個有良心的。」
俞向安聽著頻頻皺眉,當初幫襯的時候沒說什麼,現在沒有好處了就這個嘴臉。
俞向安搖頭,雖然只是聽嚴餘珍這麼一說,她也知道,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不談了,我要趕車了,先走了。」
嚴餘珍應了一聲,提醒,「你去的時候別忘了幫我看看有沒有貨啊。」
俞向安:「我記得的,放心吧。」
俞向安去市裡出貨兼採購,風風火火,林川柏這邊,他的心情本來不錯的,回去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對方是帶著禮物登門的,徐海荔很熱情,看在他帶來的禮物和他的穿著份上。
來人全身上下穿的衣服就只有一塊意思意思的補丁,手上戴著手錶,腳下穿著皮鞋,他帶來了麥乳精、奶粉,還有一隻烤雞,這些全都在說他的身家有多麼「富豪」。
這樣的人,自然要客氣的,他一說來找誰,就讓人去叫回來了,怕他等太久,還特意把她櫃子裡鎖著的糕點拿出來待客。
林川柏本來在藥房裡上班,卻被突然叫了回來,他還以為家裡是出了什麼事,話說的不清不楚的,一路疾走,結果一回到家,一進門,看到來人的笑臉,林川柏的表情就木了。
來人是馮家業。
他是原主以前的高中同學,高中畢業後,他經過家裡的運作,進了糧店工作,現在已經升官了,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主任。
他這個年紀,要是沒有內幕才奇怪。
自從他升職以後,他就很喜歡給林川柏寫信,如果不是他們隔的距離不近,林川柏覺得他可能會親自到他面前來說他有多麼的春風得意。
每次他寄來的信,開頭都是關心他,生活好不好,遇到的事順不順心,到後面,就是佔據了3/4篇幅的自誇,誇他有多不容易,多麼辛苦,多麼受人愛戴,到了結尾,就會為他可惜,怎麼被人頂替,不能去上大學,回到了小地方,一蹶不振云云。
很虛偽。
林川柏感覺心很累,在信上說這些已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