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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陳南淮閉眼假寐,笑著問。
「她應該知道您看重表小姐,不上趕著討好罷了,昨晚上還冷眼瞧著人家上吊,可不是招人嫌麼。她如今都自身難保了,還眼巴巴過來給這尼姑收屍,對大爺那般冷心冷肺,為了見那尼姑一面,竟然給個卑賤的管事下跪。」
百善撇撇嘴,不屑道:「我要是她,肯定想法子先把自己的榮華前程保住了,活人怎麼著比死人要緊吧。」
「你這意思是,我在她眼裡,竟連個死人都不如?」
陳南淮臉色微變,冷笑了聲。
「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百善趕忙跪正了,嚇得心咚咚直跳:「小人是說她不識時務。」
「她也是你配排揎的?」
陳南淮剜了眼百善,冷聲道:「今兒上午你跟著她過來,有沒有瞧見不對勁兒的人。」
「那可多了。」
百善抿唇一笑。
「什麼意思。」
陳南淮坐直了身子,有些緊張。
「小姐這一路走來,吸引了滿街的目光,十幾個男人偷偷跟著她。」 百善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陪著笑:「瞧著不像左良傅的人,倒像是……好色之徒。」
「哼!」
陳南淮重重地冷哼了聲,氣得把摺扇扔了,大口地咒罵:「高亦雄這孫子怎麼管曹縣的,這裡的男人怎都這麼噁心,從沒見過女人麼,有什麼好看的,她是比別人多了一隻眼還是少了個鼻子。」
百善偷摸一笑,暗罵:你不也一樣,眼巴巴地跑到這鬼地方來。
「爺,小人這一路跟著奶奶走來,倒聽了不少風言風語。」
百善恭順地幫陳南淮捶腿,壓低了聲音,問:「聽說高大人昨晚上被剁了那根東西,是真是假。」
陳南淮冷笑數聲。
今早上他去高府,嚯,高亦雄已經半死不活了,疼得直哼唧。
褻褲換了好幾條,襠上全是血。
他強忍住笑,說昨晚陳家別院也來了反賊,將他的手心刺穿了。好在賊人落網,連夜審問,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左良傅派來的,就連表妹被設計,也是左良傅乾的。
這廝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是要挑起王府和陳家相鬥,好坐收漁翁之利。
高亦雄被剁了命根子,本就極度羞憤,再加上先前的確收到風聲,知道左良傅暗中潛入了雲州,當下深信不疑,借著捉拿造反的流民,開始全縣清繳暗樁,發誓一定要閹了左良傅,否則死不瞑目。
「爺,是真的麼?」
百善見陳南淮唇角噙著抹陰森森的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嗯。」
陳南淮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點距離,滿眼皆是嘲諷:「高亦雄就他孃的是個空架子,他那物件就這麼短,剁了正好,重新再長一個。」
「哈哈哈。」
百善不禁笑出聲:「您也忒會埋汰人了。」
「行了行了,不提他了,沒得髒了我的口。」
陳南淮伸了個懶腰,用足尖踢開百善,冷聲囑咐:「你待會兒偷偷把義莊裡的學子還有下人全都驅走,然後回咱們別院,挑兩個乾淨嘴緊的僕婦過來伺候。」
陳南淮皺眉細思了片刻,細細囑咐:「浴桶要新做一個,別叫她混用別人的,染上病可怎麼好,最後還不是害了我。洗臉的手巾,還有蓋的被子,通通都換新的,但別太好,省得叫她瞧出來端倪,還以為我多稀罕她似得。」
「是。」
百善恭順地點頭,暗罵:嘴上厭惡,身子老實的不行,今兒還換了身銀紅的衣裳,可不正巧和梅姑娘一對麼。不過,他倆穿上紅的確實好看,不論面貌身段,都是頂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