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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縣令似乎喝大了,臉窘得通紅,拉著陳南淮入座,打了個酒嗝兒:「吃魚沒趣兒,聽哥哥的,咱們看仙女打架,哈哈哈。」
陳南淮面有鄙夷不悅,笑道:「好罷,都聽哥哥的,」
高縣令壞笑:「我知道你小子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是想和我聊榷場茶酒專賣的事兒吧。真不明白,你家都有好幾座金山銀山了,還嫌不夠啊。」
陳南淮懶懶地窩在狐皮背靠上,飲了杯酒,若有所思道:「金山銀山又能怎樣,那都是老爺子的,什麼時候生意抓到我自己手裡了,那才是實在的。」
聽見這番話,盈袖不禁冷笑。
還以為陳南淮是個忠貞不二的情種子,巴巴地追陸令容追到了曹縣,原來是要私底下和縣令談大宗的買賣。
正在此時,她看見高縣令給身側站著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會意,朝前走了幾步,道:
「諸位姑娘莫要害怕,能進到昇仙臺,是你們的大造化。」
話音剛落,盈袖瞧見一個女孩衝到過去,使勁兒地砸籠子,哭嚎道:「你們到底是誰,放我出去啊,我要回家!」
那侍衛取下腰間懸著的長鞭,用力朝那女孩甩去,只聽啪地一聲響,女孩的手立馬多出一條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她再也抓不住籠子了,痛得軟軟倒下。
「哼!」
侍衛冷笑了聲:「瞧見隔壁籠子裡的大蟲沒,它可是餓了十多天,最是喜歡吃年輕姑娘的肉,誰要不聽話,就把誰活餵了老虎。」
盈袖極害怕,扭頭看向隔壁籠子。
那裡頭關著的老虎彷彿能聽懂人話似得,站起來,仰天嚎叫了聲,走過來,一直盯著她們,在原地打轉。
「姑娘們莫怕。」
那侍衛笑了笑,接著道:「你們有福,區區卑賤之身,竟能被咱們大人選入登仙台,過後還能去洛陽見王爺哩,給你們戴面具,就是不能讓你們傷了臉面,這面具與你們脖子上的鐵鏈連著,沒有鑰匙是取不下的。可是,並不是人人都能有去洛陽這樣的造化,告訴你們,這個籠子裡最後只能走出一個童女,機會得自己爭,殺了跟前的人,我現在數十個數兒,如果你們不動手,那全都葬身虎口,開始嘍。一、二、三……」
盈袖簡直懵了。
這算什麼,是要她們幾個弱女子自相殘殺?
瞧瞧吧,那個侍衛數到四時,籠裡的童女還在瑟瑟發抖;數到六時,有人掙扎著站起來了;數到九時,已經有人開始動手了。
她身上的藥勁兒沒完全過去,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眼睜睜地瞧見兩個妙齡童女在廝殺,朝著對方拳打腳踢,被揪落的頭髮呼颯颯往下掉……
而外頭坐在的高縣令和陳南淮,兩人談天吃酒,看著裡頭的慘劇,那高縣令瞧到興頭上,還站起來,朝籠子裡喊:撕她衣裳啊蠢貨!
忽然,盈袖瞧見一個極瘦弱的女孩猛撲向她……她下意識抬起胳膊擋,只覺身子被一重物壓住,頭腦勺著地,差點又暈。完了,這個瘦女人肯定要抓住她的頭髮,用她的頭砸地……
萬念俱灰間,盈袖聽見壓在她身上的瘦女孩低聲說:「莫怕,我是令容。」
陸令容?
盈袖大驚,這到底怎麼回事,陸令容怎麼也在這兒。
「這都是左大人安排的局。」
陸令容緊緊抱住盈袖,長話短說:「左大人在暗處,他在乎你,肯定會救你。」
盈袖鬆了口氣。
她好像知道今兒陸家主僕來小院的目的了,大抵,左良傅逼陸令容做一件危險的事,陸令容擔心左良傅會卸磨殺驢,便冒險擄走她,來要挾左大人……
可都這時候了,左良傅在哪兒?
正在此時,盈